内侍不解其意:“……那便留着殿下您手中这朵?”
谢徽禛松手:“孤却就看中那朵,它若是不肯就孤,孤想办法将之折下便是。”
内侍心下凛,低头,再不敢接腔。
罪。
谢徽禛淡下声音:“本宫乏,世子请回吧。”
萧砚宁觉得自己应该再说些什,却无从开口,最后也只能就此行礼,告退下去。
身后屋门阖上,他在廊下呆站片刻,无奈叹,提步离开。
屋中,内侍为谢徽禛杯中添满水,小声禀道:“世子爷已经走。”
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谢徽禛神色,却见谢徽禛脸上并无不豫,反而瞧着颇为高兴。
谢徽禛搁下茶盏,起身走去窗边,随手拨拨那俏皮探进屋中秋花。
捏在手中看阵,他问身侧内侍:“你瞧这朵,和屋外枝梢上那些,有何不同?”
内侍抻着脖子朝外看看,犹豫道:“殿下手中这朵小些,不如树上那些开得灿烂。”
谢徽禛弯起唇角:“你说得没错,可那些中规中矩开在枝梢上,再漂亮却也只能远观,有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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