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在徽章手册提示
“灶台”底下，找到
[乱世徽章]，又在另外三个地方，发现以下线索——
1.程既明生前书房仍保持着原样，在书架最底层
本书里，夹着张不同于他笔迹便笺，疑似是别人写给他，上面是句古诗“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个半弧形、月牙儿似红色记号。
2.程老太爷住处里，翻到封信，落款赫然是吴笙魂穿这位白先生，内容是程老太爷让他查事情已经有眉目，需要见面详谈。
3.西式小楼，程啸南书房里，吴笙在书架底下地毯上，发现枚圆柱形印章，应该是掉到地上滚进去。印章上方雕着个极精巧小狮子，但狮身上染点黑，像血迹，印章刻是“豫生”——杜锦年，字，豫生。
徽章不难找，线索却让人细思极恐。
“知道为什
让你跟着
？”应九爷很少和人说心里话，但今晚，破个例。
池映雪：“身手好？”
应九爷轻蔑地瞥他眼：“你太看得起自己。”
池映雪皱眉：“那为什？”
应九爷静静看他，又像透过他，在看那些过往岁月：“因为你和年轻时候很像。”
？”
应九爷帮自己手下点油灯，等到屋内亮起时，他脸已经彻底黑，并且完全不想承认，自己刚刚都干什。
池映雪还醉心于帮程家规划：“应该把小楼电线拉过来，全用电多方便……”
应九爷秒钟都不想多待，起身抚平长褂上褶皱，迈步就往门外走。
池映雪见人要撤，连忙放下油灯，向着应九背影问：“程家给赎金不够吗？为什还要杀掉程既明？”
吴笙将便笺、徽章、信，悉数装进怀里，从最后搜索程啸南房间溜出来
“不可能，”池映雪想也不想，“你没好看。”
“……”
应九爷离开小五爷房间时，觉得自己今晚没开杀戒，定是鬼上身——忍鬼，百忍成钢那种。
……
吴笙用隐身文具，将整个程家大宅搜个遍，连那栋西洋小楼都没放过。
应九爷脚步停住，沉默片刻，转过身来，眼里第次浮起毫不掩饰乖戾和杀气：“小子，还没有人敢这和说话。”
池映雪有点犯愁地看着他，不太满意这个回应——这到底是杀，还是没杀？
应九爷眼见着这位小老弟又云游天外，身心俱疲。
枪崩掉个人，对于应九不算什，但他能预感到，就算把对方崩，心里郁结也没办法纾解。
而且，他也不太想下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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