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交卷,”况金鑫犹犹豫豫地出声,“弹出来之前你们听见有人说恭喜过关、顺利交卷吗?”
徐望连忙点头:“不光今天听见,昨天还看见成绩单里有条别队伍交卷信息。”昨天新信息弹出时候徐望还头雾水中,今天前后想,便关联上。
“对对,那个也看见!”况金鑫脸上出现喜色,但又本能地收敛,看就是老实孩子,不习惯张扬,但脑子绝对清晰,“记得成绩单里那个队伍是3/23交卷,好像叫岳帅……还有什阿南……”
徐望看向吴笙:“关于第四个待确定问题,觉得可以归到确定里,有。”
吴笙拿起水杯吹两下,喝口,微微摇头:“还不够。他们可能是人,也可能不是,可能是和们样被迫,也可能是自愿,可能和们共享那里,随时相遇,也可能在那里平行独立空间,永远不会和们碰头。”放下茶杯,他幽幽叹,“确定不这些,就不能归类。”
知道那究竟是什鬼地方?到底是谁在耍们!”孙江打断吴笙话,提出他迫切想要得到解答问题。
这又何尝不是徐望、况金鑫甚至吴笙自己想要弄清楚。
但“想”和“能”,是两码事。
“不知道,以们现阶段积累经历和线索,根本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但如果放任不理,顺其自然,那永远都别想解出答案。”吴笙语气未变,神情平静自然得就像在问,你今天想不想喝粥?
孙江颓丧地靠进沙发里,仰望天花板,两夜没睡眼里布满血丝,尽是疲惫。
徐望看他半晌,认输:
徐望知道,他也清楚问不出答案,但不这样发泄下,他憋着难受。
其实大家都样,包括现在看着没事吴笙,也不是真不郁闷,要是不郁闷,何必拿出当年和模拟考试卷最后道超高难度大题拼死战气势呢。
他在较劲,徐望看得出。
说白,这种无妄之灾,谁摊上都怒。
“能确定是这四点,还有四点待确定,”吴笙继续抽丝剥茧,思路没有因为孙江干扰而乱掉半分,“,那里是否真能对人进行精神控制,比如阻止报警;二,那里是否存在某种保护机制,在被卷入其中人遇见巨大危险时,会像徐望被熊扑时样,直接将人弹回现实,将伤害降到最低;三,今天再进入时,孙江和况金鑫文具盒都空,根本没有使用过‘鱼卷风’和‘铃儿响叮当’消失,是对于他俩企图报警惩罚,还是另有原因?四,是不是还有别人和们样被卷进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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