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颗颗地解开凌灼衣服扣子,再是裤子,拉链拉下声音格外清晰且刺耳,凌灼浑身颤抖,在陆迟歇手肉贴肉地捏住他腰时,终于彻底崩溃:“不要……”
“你想反悔?”陆迟歇恶狠狠地提醒他,“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凌灼声音里带上哭腔:“你不能逼,你凭什这逼,没做错事,做错事是你,你根本不相信,你只会耍手段做那些自以为是混账事,你根本不信喜欢人是你,你就只知道吃醋发疯,点道理都不讲。”
身上人呼吸粗重,凌灼泪流满面:“在外人面前百般维护你,从不说你句不是,别人说你不好也帮你找借口,可你是怎对,你就只会凶、逼、吓唬,你坏脾气上来就只顾着自己痛快,从来不考虑痛不痛快,你瞒着做那些事,换别人早跟你提分手,可连生气都不行吗?”
“你不道歉就算,你还反过来跟生气、发脾气,你有什资格生气、乱发脾气啊?”
,用力按下他手,将人禁锢住,亲得更深更重。
凌灼拳打脚踢地挣扎,都被陆迟歇压制下,等到嘴里咬出血腥味,陆迟歇终于松口,却没有放开他,手里烟扔,用脚尖碾灭,再弯腰,将凌灼扛上肩膀。
天旋地转间凌灼吓大跳,气得声音都在打颤:“你放下来!”
他用力捶着陆迟歇背,但无济于事,被陆迟歇三两步扛回房间里,扔上床。
不等凌灼挣扎起身,陆迟歇扯松自己衣服,身体压下来,比之前更蛮狠亲吻也跟着覆下。
说到后面凌灼哭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可能上次被仲然拒绝,他都没有这伤心狼狈过。
“别哭,”陆迟歇粗声粗气地呵他,“丢不丢人?”
凌灼哽咽道:“你都不觉得丢人,有什好丢人?是你逼,打不过你,连哭都不行吗?你非要这样不如也去跳悬崖算,让你
凌灼双手都被他扣住,被用力并起按到头顶上,陆迟歇用丝巾将他两只手腕圈圈缠住,捆紧绑在床头。凌灼想挣却挣不开,伸脚欲要踢他,但陆迟歇蛮力极大,膝盖压住他两条腿,让他完全动弹不。
舌尖被咬得生疼,凌灼只感觉自己唇舌已经彻底麻木,愤怒无处发泄,又憋屈又难过,紧闭起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
陆迟歇抬手粗鲁地抹他脸,在他耳边沉声提醒:“凌灼,你之前答应生日礼物,想反悔吗?”
凌灼死死咬住唇,无声哽咽。
“你不说话,当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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