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哑口无言。
“……你说
这个初恋，其实是编出来骗
吧？”
陆迟歇：“你要是不信有这
个人，那就算
，就当没说过。”
他语气和神态让凌灼分不出真假，无声较劲片刻，凌灼挫败低头：“好吧。”
陆迟歇弯起唇角：“嗯。”
凌灼：“没有。”
陆迟歇笃定：“你有。”
凌灼皱眉：“没有，就是讨厌被当做别人替代品，你要是这样不跟你试。”
陆迟歇：“凌老师原来这不自信？谁说你是替代品？”
凌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你说
直记得他，那你现在跟这算什？你带去酒吧唱歌，其实是为怀念他吧？”
看着还确实有些遗憾又可惜样子。
“就见过那次就是初恋吗？那你现在也可以去找他啊，你这能耐，找个人应该不难吧？”凌灼没来由地气闷，最后那句“既然这样你缠着不放做什”，到嘴边没有说出口。
陆迟歇不以为然：“懒得找，过去就算，说明们当时没缘分，不过吸取教训，所以凌老师，你跑不掉。”
凌灼：“你原来是初恋没追到手，才变成这副德性？”
陆迟歇还是笑：“你说是就是吧。”
“你想太多，”陆迟歇，“你们唱都不是个类型歌，什替代品，吃醋就直说。”
凌灼被他盯得阵心慌。
他吃醋吗？他就算吃醋又怎样？他不能吃醋吗？……陆迟歇现在是他男朋友，却还念念不忘几年前看上眼人，他明明可以吃醋吧？
陆迟歇把他反应看在眼里，忍着笑，恶劣心思占上风，这是凌灼自己送给他机会。
他说：“凌灼，你什时候全心全意对，也什时候全心全意对你，这样公平吧？”
凌灼：“要是哪天你又见到他呢？你到时候能放过吗？”
陆迟歇：“放过你？”
凌灼：“不然呢？你还想脚踏两条船啊？”
陆迟歇盯着他，忽然倾身往前。
凌灼下意识想避开，后背已贴上沙发靠背。陆迟歇声音欺近：“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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