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已经错
，难道你要
错再错？”白泽在台阶下停下，他仰头看着站在台阶上
符离，“不甘心也好，怨恨也罢，妖族该放下。时光永远不会回头，妖族也不会因为杀戮重获荣光。只要活着，好好活着便有希望，你若是执意违背天道，等待
们妖族，只有灭亡。”
符离抬头看着黑沉沉天，冷笑：“强者生，弱者死，妖族那些没用废物，死便死
在表达他对在场妖修蔑视。
“白泽、鲲鹏、睚眦、蚣蝮……”眼神余光扫过管理处其他妖修，符离连他们名字都懒得叫，“你们是在惧怕，还是在内心深处，也在期待毁灭这个人间界，让妖族重获荣光？”
白泽往前走几步，看着这个陌生符离，闭闭眼。当年狌狌与当康把符离带回来时，他就不赞同领养这只性情不定凶兽，然而他反对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对上符离黑黝黝水汪汪眼睛。
那时候符离十分幼小，浑身长满白毛，身体还没有老鼠大，那黑黝黝眼睛盯着他时候，他有种自己呼吸声太大都是错误感觉。
很多凶兽幼儿期会十分弱小，他们中部分为自己能够成功活下去，会长得其丑无比，浑身都是尖刺与利刃，还有些就会长得格外可爱或是好看，迷惑其他生物心智。
白泽心里很清楚，可是看着弱小无助符离，那时候他心里想是，暂且先看看，若是这个妖兽做出什
坏事以后，再去收拾他。这等，就等四千多年，在等待期间，他给这个妖兽崽子炼制丹药，讲故事，穿衣服，喂饭，教他画符纹，在崽子捣乱不听话时，也只是拎起他耳朵，吓上吓，连打都不曾打过。
被亲手养大小崽儿用这种眼神看着，白泽觉得自己心脏就是那空荡荡山谷，里面有寒凉如冰风刮过，冷得发疼。
“世间万物都有自己兴亡规律，就算你杀光所有人族，也还有其他生物代替人类。”白泽走得很慢，每步都很稳，“人类污染环境，浪费天地资源，总有天会自食苦果，这是命运交替，但是惩罚他们不应该是你，而是天地自己选择。”
与其他风光过种族相比，人类这个物种大约是兴起最快物种，但是以他们现在生活方式，大约也是灭亡最快种族。
“妖族衰弱，整个世间走入末法时代，不是因为有人类，而是因为妖族肆无忌惮地使用自己力量，移山填海，肆意杀害其他生物。”白泽指着天，“万事有度，每个种族做下什，上天都看着，若是错得太多，最后结局就是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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