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又问句:“疼吗?”
贺海楼嘴唇哆嗦两下,接着,这种颤抖从脸颊传递到他手指上,他发出自己声音,却干巴巴地像是直接用机器合成:“……疼。”他疼得像是心脏都被狠狠地剜走块肉。
“嗯。”顾沉舟波澜不惊地应声,几分钟后,慢慢地加句,“贺海楼,也会疼。”
最灿烂阳光在这刻从窗户照入室内。
贺海楼抓着顾沉舟手。他脑袋慢慢低下去,接着是背脊,再接着是双腿,他抓着顾沉舟手,嘴唇触到对
停下:“嗯?是有问这个,说起来你这都请半个月假吧?刚刚才升迁能请这久?……”
“调来这里。”顾沉舟简单说。
“唔,原来――等等,”贺海楼呆下,“你调来――?”
“没错,不是请假,半个月前调来这里。”顾沉舟轻描淡写地重复遍,走上前从贺海楼手指间抽出烟头,“倒是有点好奇,你房间里东西检查好几次,你到底是用什再弄出伤口?”
贺海楼显然还沉浸在“顾沉舟调任到这里”震惊中,他盯着顾沉舟看神情很有点微妙,回答问题口吻则漫不经心多:“你这哪里防得住……最简单不就是指甲和牙齿吗?”句话说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顾沉舟解释下自己行为,又说,“也不是其他什,就是想找点自己还存在感觉,每次到晚上时候,都觉得周围有点荒诞和不真实。”
“是吗?”顾沉舟反问句,跟着拉起贺海楼手,将手中烟头直接碾上对方手背,这样碾圈将烟头熄灭后,他问,“疼吗?”
这个突如其来动作真完全出乎贺海楼意料!贺海楼足足愣分钟时间,才看看自己手背又看看顾沉舟,谨慎地说:“还好,也不是太疼。”
顾沉舟将熄灭烟头丢在床头柜上,又去拿放在上面烟盒和打火机拿起来,再点燃根烟,然后将这根烟烟头对准自己抬起来手背压下去,就像刚刚对待贺海楼那样,直接碾圈将烟头彻底熄灭。
这次贺海楼反应比上次快上好多倍:几乎就在顾沉舟将燃着烟头按到自己手背上时候,贺海楼下子跳起来,跨步冲到顾沉舟身旁,只手拉着对方抬起左手远离烟头,另只手飞快地夺走夹在对方指间香烟丢下,又连连对着沾到烟灰手背吹气。但这个时候,顾沉舟手背已经被烫破皮,烟灰被吹走,就看见皮下沾着血点肉露出来。
贺海楼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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