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都没来得及收拾,两手空空走进门后,还没能说上个字,就被飞来茶杯重重砸到额头,耳朵里也同时听见顾新军怒喝,“你都这有本事,还回来干什?!”
顾沉舟下子抬手捂住额际。
厨房里收拾东西郑月琳听见声音出来看,跟着吓大跳,连忙劝架说:“孩子都这大,你这是干什?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顾新军怒极反笑,屈指用力敲敲桌子:“就是在等他说!要不是想听听这个兔崽子能说出什花来,让他进门!”
“爸,”顾沉舟这时候也放下捂着额头手,杯子没有碎,被砸到地方没有破皮,也并不太痛,他刚才动作有多半是身体本能,“您先听说……别气坏身体。”
海楼模糊地笑声,算是给点反应。
贺南山也不动怒,只是说:“想出去见他?”
贺海楼垂在身侧手指神经质地弹跳下,对方从进来到现在只说三句话,第句他不知道怎回答,第三句他不能不回答——这不奇怪,位高权重老人在人心把握上,精准得让人厌恶。他非常爽快地点头,顺便附上个微笑:“会出去。”
“然后再被他送进来?”贺南山问。
贺海楼脸上笑容变得古怪:“不要紧,早晚有天,不会再回来。”
事情发生到现在,顾新军早就过气到说不出话来阶段。他冷冷地看顾沉舟会,当先往书房走去。
顾沉舟跟在对方身后,前后地进房间里边,他看见顾新军坐下,也不等对方再开口,立刻说:“爸爸,这次申请调任福徽云直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个原因就是贺总理是最适合跟您联合人——您和贺总理地位相当,互相解,优势又互补。再加上之前换届时候,您两位是对立关系,这边就有更大退步空间,完全可以作为底牌来用。第二点,是因为对自己未来政治路线做点不同规划。”
这些说辞早就烂熟于心,顾沉舟换口气继续说:“本来打算在榕市待段时间再到其他地方,这样确实走得比较平稳踏实,不过换个角度
这回,沉默人变成贺南山。
老人目光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在贺海楼脸上久久地停留,最终,又因为无所获而轻轻移开。
还是看错点啊,已经不是陷进去,是出不来吗……贺南山这样想着,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方向走去。
他没必要再花功夫。
接到顾新军电话五个小时后,顾沉舟就出现在扬淮省省委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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