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并没有再伸手去抬他双腿,但本身上顶动作所带来异样感觉,却让他双腿忍不住随着对方用力而曲起,不止是膝盖弯曲,甚至小腿及脚掌脚趾,都忍不住紧绷起来、蜷缩起来。
刚刚发泄过身体还残留着丝高潮后所惯有放松,但脑海中神经却像是被无形手给狠狠打个结,不止感官被放大到极致,连发根都似乎紧张得竖起来。
贺海楼第次尝到这个滋味。
不是愉快也不是疼痛,从下体开始,他被另外个人用力撑开来又填得满满,肌肉酸涩和身体饱胀感几乎比疼痛还难以忍耐,他不知不觉地咬紧自己牙关,力道大得牙齿都发酸,却还是没法稍稍克制住喉咙里呻|吟。更要命是,从被入侵地方传来酸胀感,就像是最厉害传染源样,在它刚刚发生时候,就从下体开始,路传递到胃部,胸膛,咽喉……传遍身体每个元件。
小段含混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有那个瞬间,贺海楼已经不确定这是自己说话声,还是被顾沉舟点点挤出来无意义音节。
“顾沉舟,”贺海楼声音突然在顾沉舟耳边响起,声音和平常有些不同,缠绵得像拉出丝糖,又黏腻得像蛇爬过皮肤后所留下粘液,“好玩吗?”
他上身刚刚抬起来,嘴巴张开露出两个牙齿,顾沉舟就准确地用嘴挡住对方朝自己肩颈前进牙齿——他猜测贺海楼是想要咬上自己肩膀或者脖颈,就算不是,也不会相差太远,对方现在也正在撕咬他嘴唇呢。
这真是个点也不温柔亲吻。
尖锐牙齿在嘴唇上碾磨撕扯,只几秒钟时间,顾沉舟就从两人相接触地方尝到血腥味。
有他,也有贺海楼。
“你在说什?”紧紧拴住欲望肉壁同样让顾沉舟有些难受,每卖力地前进点,本来仿佛已经到达最高点欲望就向上攀升过个小高峰,每个高峰,又都让本
他手臂抬起来,按住贺海楼肩膀略用力,同时下身朝上狠狠顶,正像野兽样跟他相互撕咬贺海楼喉咙里就被顶出声闷哼,连带着也下意识地松开自己自己牙齿。
没有另方干扰,嘴唇上疼痛不再剧烈,却更加清晰地反馈到中枢神经上。
顾沉舟抬起手背往唇上抹,手血水。
他没有太在意,只是两只手掌按着贺海楼肩膀,将人牢牢钉在并不算松软红色大床上,继续之前并没有彻底完成推进工作。
“呃!——”贺海楼又忍不住发出声无意义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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