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沉舟应
声，跟上前面
护士，边走边拿出手机，在各个号码间犹豫下，他先拨通沈老爷子电话。
“喂？外公，是
……对，没事，这里地震有点严重。外公，你看看能不能调辆直升机过来？……”
“不，没有事，真点事情都没有……是别人……嗯，是个好兄弟，脑袋被钢条擦过，受伤……”
“祥锦出事
“嗯。”卫祥锦嗯声，驾驶着救护车又拐过个弯道。
前方，医院大门已经映入视线。
“让让！让让！”
“伤患来！头部受伤！”
“快送综合大楼，先照CT，准备手术室，去联系陈医生——”
睬呢——开始说是卫诚伯儿子，被拉住医生还愤怒地说‘什
阿猫阿狗儿子都来插队，没见在缝伤口吗？’……”他苦中作乐地笑道，还真是第次听人说卫诚伯是阿猫阿狗。
顾沉舟跟着笑下，没有接话。
卫祥锦又问：“贺海楼怎样？刚刚那个医生看有没有说什？”
“说不清楚。”顾沉舟说，“不过又说被砸中是脑袋，让们有心理准备。”
卫祥锦顿时沉默下去，片刻后用力按下喇叭，骂道：“操，让他能，能个屁啊，还带着钢盔呢！”
顾沉舟和卫祥锦下车，在医院门口帮轻伤伤患包扎护士就上来推着救护车往综合大楼走去。
之前大地震中，医院大楼因为建筑质量高，只有局部走道和楼梯发生坍塌，虽然里头各种仪器和药物损失颇大，但紧急整理下，大多数功能还是运转如常。
现在护士就边推着贺海楼担架车，边通过对讲机跟医生联系，做系列先期准备工作。
顾沉舟说：“跟上去看看，你手臂怎样？”
“有点抬不起来，”卫祥锦按按自己肩膀，“应该没什大问题，去骨科那里排个队，你去看着贺海楼吧。”
顾沉舟说：“你那时候就站在水泥柱底下，要是被砸到，别说个钢盔，打钢盔都没用。”
卫祥锦口中骂咧瞬间被闷回去，他开着车子快速地又转过几个街道，问顾沉舟：“你说贺海楼没事干什冲上来？”
“不知道。”顾沉舟回答。
卫祥锦双眼直视前方，冷不丁说：“别是为你吧？”
“……”顾沉舟说，“你想太多，贺海楼这次大概真是玩脱……别管这个，们先把他送医院，看看这里检查结果，去联系爸爸和贺书记，如果检查结果不行，再让外公派飞机过来接他去京城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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