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它是扁平,只带着点点弧度,会用手把它们掰开,露出底下屁眼,从没有人看过,连你自己都没有看过地方——”
贺海楼已经全身发热,他没有照镜子,但觉得自己脸颊定是红。
“你也玩过男人,知道怎清洗对方吧?用甘油和温开水按比来做灌肠液,再用粗大注射器把东西全部注射进去,所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剧烈发抖,像可怜待宰小公鸡样,被扒光全身毛,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中面对着闪烁寒光屠刀瑟瑟发抖——”贺海楼声音长长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迟迟不落下去,时间长,他们就流出眼泪鼻涕,五官扭曲成团,还有部分人根本撑不到时间结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液体和掺杂物——”
贺海楼想到那个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动于顾沉舟脸上泪痕与羞耻还是更激动于对方无助与失神,就好像他时觉得有天自己真得到顾沉舟,他才不会管什干净不干净灌肠不灌肠,当然是撕衣服立刻把对方按倒上再说;但另时间,他又觉得亲眼看着对方丢开智慧理智由外界与自身同包裹起来属于文明外皮,像个野兽样匍匐在地,高高翘起尾部等着主人临幸情景让他兴奋得快要直接射。
这样兴奋感让他手底下欲望膨胀到极致,他声音都出现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夹杂着轻微呻吟。
贺海楼指甲突地用力划过自己尖端,剧烈疼痛从饱胀肢体传来,让贺海楼肩膀不由自主地动弹下,声音也重新清晰起来:“顾大少,想想你双腿被高高分开情景,想想你双腿用力夹着腰情景,”他声音又变得绵长暧昧,像浸盐水蜜桃,咬下口,两种滋味就在心头炸开,“你会用你那里夹住宝贝,声音因为身体最后丝间隙也被填满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你又疼又快乐,泪珠从你眼角滚落,唾液流出嘴角,你开始在闪避,后来又变成迎合,你会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东西,然后用力扭着屁股尖叫着让鸡巴操你——”
顾沉舟接下去还有什反应,贺海楼这个时候终于不再思考,他身体突然地紧绷,覆在欲望上面手却没有停止抚弄,反而更加快速度和力道,近乎粗,bao地揉按自己东西。
数秒钟后,贺海楼脑海空白瞬,从脚趾紧绷到头皮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欲望发泄之后酥麻袭上身体,全身上下都懒洋洋,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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