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外地出差
。”顾正嘉说，也有点觉得自己太不关注时事新闻，“这是昨天新闻
消息？
昨天没开电视……”
“……要是他们要靠新闻得到消息，就差不多是树上桃子，谁都可以摘
个。”顾沉舟说，“你现在在哪里？”
“还在学校。”顾正嘉回答，
“大家都走？”顾沉舟问。
“没，是挑隐蔽小路走呢。”顾正嘉咳声说。
话是顾正嘉打来。
“大哥，你从外面回来？”这个时间顾正嘉应该还在学校，电话里除他声音外，还有很多人交谈嘈杂声及响亮铃声。
“刚到家，怎
？”顾沉舟问，虽然从回国之后，两兄弟感情直在转好，但因为年纪差别，顾沉舟并不经常接到顾正嘉电话。
“家里是不是出什事？”顾正嘉句话差点把顾沉舟问哑。
顾沉舟顿顿：“刚回来，你意思是？”
“去接你吧。”顾沉舟又拿出来衣服丢到床上，转身拿钥匙说，“别走，你回教室，那些人如果在你就让他们等着，说要过去——既然阿姨不在，带你去吃饭。”
“好，”自小就被老妈交待要和大哥好好相处顾正嘉先反射性地答应，然后才说，“哥，几个人起吃？”
“就们两个。”顾沉舟说完这句话时候，已经下楼拿车，朝顾正嘉学校开去。
正是下班放学高峰期，路不太好开，顾沉舟来到顾正嘉学校时候，距离两人电话已经过去三十分钟。
教室里，顾正嘉身旁果然跟他说样，围大圈，顾沉舟走上前，先越国人群拍拍顾正嘉肩膀，然后随意跟周围人说两句话，还没等顾正嘉表示什，周围男男女女就心满意足地
“从昨天晚上开始，下课时候好几个平常没什联系人硬拉着出去，今天来学校时候、还有中午午休时候也是，现在看事情不好，赶紧跑出来……”顾正嘉压低声音，他周围声音正在渐渐减小，似乎在往和众人相反方向走，“觉得有点不对劲啊，他们怎像闻到蜜糖蚂蚁样股脑儿涌上来。”
贺南山和顾新军事情昨天白天才彻底定下来，结果同天晚上就有堆人得到消息，这个速度……
顾沉舟也是服气：虽然京城里消息传得快，但顾正嘉居然点反应都没有。他简单给顾正嘉说：“爸爸在遂林把边境事情从贺南山手里拿过来。”
顾正嘉立刻明白：“意思是老爸赢？”
“这算什？”顾沉舟哂，“阿姨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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