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露出亲切
笑容，可以露出疏离笑容，也可以露出冷漠漫不经心笑容——最奇妙是，这些不同笑容中，顾沉舟唇角扬起高度永远都差不多。
他有
股想要伸手摸摸冲动，并差点就要实现
——在实现前那秒，顾沉舟目光像刀子样割过他手掌。
贺海楼手掌不觉在半空中顿下，下刻，懊悔几乎浮上他面孔：早知道动作就该再快点……可恶，为什
顾沉舟反应这快？按照他们现在距离，根本只要抬手，他就摸到对方脸——
有些时候，顾沉舟真觉得自己每次碰到贺海楼，脸都是僵着。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这里是公众场所，公众场所，对方不要面子，他还要面子……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展平自己下拉嘴角，讽刺说：“贺少这手，举着真不累吗？”
贺海楼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手：“好像有只蜘蛛要掉下来，
替顾少挡挡。”
“……”顾沉舟。
这时候身旁传来开门声，押解员押着嫌疑犯从里头走出来。
顾沉舟和贺海楼都将目光都随之移过去。被押解嫌疑犯穿着灰色上衣，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在，脖子和头则被押解员按下来路低头向前——
“顾少，”贺海楼看着这行人渐渐走近又渐渐走远，对站在他身边顾沉舟轻声说道，“这件事不会这样就算完。”
顾沉舟同样看着那行人消失在角落：“别忘你说话，”他声音同样又轻又缓，“贺海楼，等着看你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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