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初,早上
“什事这高兴?”正开车卫祥锦纳闷道,乘着红灯机会朝顾沉舟看眼。
顾沉舟很大方地冲对方晃晃自己手机。
卫祥锦:“……”
手机大屏幕上,顾沉舟移动条正滚到他头像上,而在他头像之后,那句“讨厌猴子!!!!!!”正慢悠悠地来回滚动着……
“操!”卫祥锦爆粗口,愤怒说道,“就是讨厌猴子!讨厌猴子!最讨厌聪明猴子!”
接着慢慢加快丁点,再接着突然向前合!
猴子也突然跳!
卫祥锦眼前花,只觉得双手上像突然加块五斤十斤重物,没等他反应过来,被压重物两手又是轻,脑袋跟着重——
坐在台阶上看热闹顾沉舟倒是看得很清楚:在卫祥锦打算抓那只猴子时候,猴子先原地蹬下,跳到卫祥锦双手上,再从卫祥锦双手往前扑,跳到他脑袋上,然后又从对方脑袋上向上跳跃,爪子尾巴起用,几下就在树干四周高高低低树枝上又跳出进个人高高度。接着,这只猴子不知从哪里掏摸下,居然拿出来个果核,照着底下卫祥锦脑袋上就丢过去……
十分钟后,卫祥锦默默地从树上下来。
这点上,卫祥锦和贺海楼想必很有共同语言。
但可以预见,这两个人中任何个,都不会感觉到高兴……
三十那天很快到来,按照往常习惯,顾家和卫家分别在自己家里,由家人煮几个菜,大家笑笑闹闹地就度过。
顾正嘉和天瑞园里几个还对放炮有兴趣同年龄男孩约好,跑到天瑞园山顶上去放炮。
顾新军和郑月琳起看春节晚会,顾沉舟呢,就和卫祥锦起,两人跑出来溜溜狗谈谈话,偶尔听着遥遥飘过来歌声笑声,跟往常样,很快就把三十晚上平淡无奇地消磨过去。
顾沉舟也默默地看着卫祥锦。
卫祥锦再默默地回看顾沉舟。
顾沉舟真没好意思告诉卫祥锦,他也就跟某个神经病个待遇。
日期已经翻近年三十,虽然卫祥锦才第次过来天香山庄,但两个人也没有在山庄上呆上多久,中午刚过,就开车往天瑞园方向走。
路上路都是走熟,顾沉舟坐在副驾驶座上,边和卫祥锦聊天,边没事拿出手机上企鹅看看有没有消息,有几个不太重要分类里头像在闪烁,他点开看两眼,有说事就直接回,单纯打个招呼,就统统无视。接着他又点开分类为家人那栏,从上到下扫眼,突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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