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心脏反复地在胸腔里跳动着念叨着,和他脑海样,疯狂地思考,疯狂地叫嚣,疯狂地期待。
从没有哪刻,从没有哪个人,让贺海楼这样迫切地想要追求渴望拥有。
他会狠狠地贯穿他,在他身上每寸肌肤留下自己痕迹,撕下他所有端正、冷静、轻蔑、智慧面孔,让他声音变得沙哑,让他四肢变得虚弱,让他眼睛流下泪水——
然后他要将他撕碎。
从内部,点点打断、割裂、撕毁……
顾沉舟说:“整死你手下个人?”他摇头笑笑,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稍微前倾,就凑到贺海楼耳旁。
他轻声说:“今天晚上,来怎不是你呢,贺海楼?”
贺海楼呼吸猛然窒!
不是恐惧。
不是紧张。
开去。
如他所料,山顶天香山庄还亮着灯,山庄主人也还没有休息。
贺海楼走下车子,熟门熟路地往亮着灯大厅走去。
这座山庄大厅是用于举办宴会,当里头只坐着个人时候,显得又大又空旷,而坐在里边人,合该又矮又描写——但坐在这里顾沉舟并不。
走进大厅,贺海楼目光就被坐在大厅中央木椅上顾沉舟吸引住。
“顾少,”贺海楼连吸几口气,也没有让自己声音里颤抖停下来。他冲对方微笑着,大概从没有什时刻,他笑容像现在这样因满含期待而尤为真切,“如果你想玩……”
不是愤怒。
贺海楼从指间到头发丝都在轻颤着,就像是人大冬天里掉进冰水里,被捞出来时哪怕立刻捂上被子跟暖炉,也不住地打着轻微摆子。
他目光贪婪地紧迫地盯着面前面孔。
在他视线下,对方并没有任何不适。面前人笑容依然平静,目光依然冷锐。
从没有这样,从没有这样……
他就坐在那里,双腿交叠,十指相插虚握,神情平静又从容,像这张椅子主人,像这间大厅主人,像这所山庄主人,像这个世界主人。
贺海楼着迷地看着对方。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时候,他唇角弯起来,眼神里闪烁着明亮光芒,整张脸都因专注而熠熠生辉。
“真没有想到,”贺海楼脚步轻松地走到顾沉舟身前,“你会这样——”他说,“大手笔。”
顾沉舟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露出些笑容,这些笑容和他平常那些并不样,显得漫不经心,更显得冰冷轻蔑:“那贺少是觉得,只有你才会做这些事?”
“顾少今天晚上做这件事,就是为整死手下个人?”贺海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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