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和阿姨大概比你都早知道成绩，”顾沉舟摇头说，“你这成绩
出来，估计老师立刻就拨电话给他们
秘书
。”
“那——”顾正嘉傻眼说，“没人找
谈话啊！”
“这是什
不起大事？”顾沉舟说，心道自己以前怎不知道，这个同父异母弟弟这乖巧？“不就是考砸次？你这次不是就考好？”
顾正嘉看着顾沉舟半晌，很是惆怅说：“还担心受怕好几天……”
顾沉舟看看顾正嘉，摇摇头也笑：“你现在可以不用担心受怕。”
“顾部长可以去威风下。”顾沉舟将试卷还给对方说。
顾正嘉脸更苦逼：“要表扬进步显著同学……”
“……要当众表扬你啊？”顾沉舟。
顾正嘉脸都愁成苦瓜：“还是当作典型表扬那种。”
“你打算跟爸还是跟阿姨坦白？”顾沉舟问。
确定别有目。”顾沉舟轻描淡写地说，并不打算详细解释。
顾正嘉搔搔脸，他在政治上没有多少天赋——这也许跟他从来不感兴趣有关——但有个好处，就是非常听话，从顾新军话听到郑月琳再听到顾沉舟，只要他们说，好理解他记住，不好理解他也记住，关于这个，他想法非常简单：起生活十几年自家人说话不听去相信外人，这可不是折腾吗？而且再要相信，也不能相信个玩未成年少女人渣啊。
——可见贺海楼给顾正嘉印象到底有多糟糕。
“对大哥，”顾正嘉转移话题，扬扬手中纸张——也是自己来这里目，“这期试卷。”
“又考砸？”顾沉舟开玩笑。
“是，现
顾正嘉瞅瞅顾沉舟，再瞅瞅，再瞅瞅，然后迅速收起苦瓜脸讨好笑说：“打算叫大哥去开家长会。”
顾沉舟盯着顾正嘉看好会，摇摇头：“个谎言果然要用另个谎言去弥补。”
顾正嘉立刻垮脸：“大哥，你不同意？”
“是无所谓，不过爸和阿姨肯定早知道。”顾沉舟随口说。
“……啥！？”顾正嘉惊悚，“不是吧，爸和阿姨每天这忙还有精神打电话关注这个？”
“会被爸打死啦，”顾正嘉说，“怎可能，上次跟你说下次定考好。”
“多少分？”顾沉舟说着，就朝顾正嘉伸出手。
顾正嘉将试卷塞给顾沉舟，神情间就有些自得：“综合科141分！”
顾沉舟怔，翻翻试卷说：“还真不错，以前也没考得这高。”
顾正嘉嘿嘿笑两声，然后又苦脸：“这次老师要开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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