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份证据从法律上说，是不存在法律效率
。”陈局长说，“而且这份证据并不是关于汪系，是关于他自己。”
“详细说说？”顾沉舟饶有兴趣地说。
看着顾沉舟
顾沉舟拿过来看
两眼，就
皱眉：“什
证据都没有，就空口说是汪系陷害他？”
陈局长说：“赵羡阳意思是，要等顾部长来，亲自给顾部长看。”
顾沉舟说：“陈局长觉得赵羡阳真有这个证据？”
陈局长说：“这就不好说，要说有吧，两者地位也差太多；要说没有吧，赵家还是有几分实力，而且赵羡阳在几十年前也确实和汪书记共事过。”说到这里，陈局长顿顿，“顾少要不要见见对方？”
顾沉舟没有立刻回答，他再翻看着手中薄薄口供记录。
工作人员应声好，找到赵羡阳那间，做个设置，面前分成数块，分别监视不同审讯室大屏幕上，就只剩下赵羡阳那间审讯室画面。
顾沉舟将椅子稍稍挪后，抬起头看着屏幕上人。
秃顶、微胖、神情还算镇定。
赵羡阳和汪博源是同个大院，当年也起参加工作，他年龄也和汪博源差不多，都是六十岁人。
审讯室内并没有警局人员在，但坐在里头赵羡阳还是时不时地抬手擦拭额头冒出来汗水，显然他内心并不如表面那样镇定。
上面内容并不多，主要重点在汪系也参与袭击上面。前面就说，关于这点，顾沉舟并不太意外。
郁系可以制造袭击事件栽赃汪系，破坏顾家对汪系好感；汪系为什不能顺水推舟促成这场袭击事件，再揭破阴谋，让对郁系恼怒顾家彻底倒向汪系？
或许是顾沉舟停得太久，旁陈局长又说：“顾少，如果赵羡阳点证据都没有话，
也不这样敢就通知顾部长……”
这话意思是赵羡阳还真有证据啊。
顾沉舟这回倒是真正惊讶：“哦？有证据话，陈局长刚才怎不提？”
顾沉舟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
旁边工作人员给顾沉舟倒杯茶，刚放到对方手边，就发现陈局长走进录像室，他连忙要去提醒坐在椅子上人，却见陈局长根本没有出声，只摆摆手让他出去。
乖乖，感情这个年轻小伙子局长也要捧着啊，他在心底咋舌，又给局长倒被茶，才放轻脚步走出录像室。
“陈局长。”顾沉舟这时也发现对方，他收回目光，对着走进来人点点头。
“顾少，资料在这里。”陈局长将手中东西递给顾沉舟，接着才到旁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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