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党员调动及建设会议。”顾新军秘书说。
“那好,”郑月琳说,“你给他报个名字,哥哥,郑君达。哥哥这两天已经做决定,他想随便平调到别城市,如果没有适合位置,也没关系,有个名字挂在那里就行,实权不急。”
郑君达几乎口气上不来。
郑月琳说完这段话直接挂手机,然后她扬手用力将手机摔倒地上,啪地声,机身机盖分离,郑月琳抬起脚,用细细鞋尖使劲跺着地上手机,踩碎屏幕,踩弯机身,再踩断自己鞋跟拐脚踝。
冲到郑君达喉咙怒骂又被主人默默咽回去。
达面色忽变,冷笑说:“这明显栽赃你也信?”他看着郑月琳冷冷表情,又说,“沈柔那时候病得连笔都拿不起来,而且如果她真写,沈家怎会让你再嫁进顾家?”
“你也知道那时候小柔病得连笔都拿不起来,你怎还能狠心这做?”郑月琳问。
小柔小柔小柔小柔!
郑君达真是气不打处来:“你能不能聪明点看清楚事情重点?这件事分明是有人陷害,要挑拨你来跟郑家闹!要让正嘉以后进官场时少个有力臂助!”他暗示意味极其浓重,就差指名道姓说顾沉舟。
郑月琳哑然笑:“不关注小柔关注什?当年会嫁给个专注事业二婚男人,是为沈柔,是为沈柔儿子,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不是为给自己未来孩子铺路让他出生就是少爷公主,也不是为给你郑君达升迁添砖加瓦!”
跌倒在地上郑月琳自己慢慢站起来,她踩着高低鞋,脱下另只鞋子,拗断鞋跟,又丢回地上穿起来:“大哥,十八年前你才三十岁。每口呼吸每个小时每天,都是全新又雄心勃勃,而小柔呢,她比你还小三岁,可她每天每个小时每口呼吸,都是最后天最后个小时最后口呼吸。”
“再也见不到小柔,”
“郑君达,”郑月琳深吸口气,“重点不是别人做什,是你做什。”
“来就是想确定这点,”她满脸疲惫,“现在确定……”她低下头,从包里掏出手机拨个号码,额间缕头发垂下,神情变得刚强冷硬。
“你想做什?”郑君达心头升起不好感觉。
郑月琳没有回答,她静静等着电话那头接通——这并不太久,几个呼吸功夫,电话就被接通:“夫人您好,部长正在开会,需要……”
“不需要。”郑月琳地打断对方话头,简洁说道,“顾部长在开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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