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个是分派来保护
安全，觉得挡人更实在点。”卫祥锦话里带着
点火气，“这份威风给你要不要？”
“得，谁爱给谁去，是不要。”顾沉舟走到床头靠背椅上坐下来，卫祥锦火气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见怪，“昨天事情你知道多少
？”
“点点，只知道出车祸，醒来就在医院……而且车祸并不小，还是人为。”卫祥锦皱眉，头部不适让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情绪——事实上他确实很愤怒——还好面前人是他发小，他不用顾忌，对方也不会怪他。
“带点资料来，”顾沉舟说，“你身体没问题吗？”
“轻微脑震荡。”卫祥锦瞥顾沉舟眼，“医生已经收走手机书籍，拔掉电视线，不让下床走动……你不会也觉得看张纸条就要出事吧？”他又指指顾沉舟带夹板胳膊，“你伤严格说来还比重点。”
或许是回到家里，或许是刚刚车祸，这个晚上，顾沉舟睡得并不太好，久违地做整夜梦。
光怪陆离梦境就像是个大舞台，个个熟悉或陌生人物粉墨登场，他们在场上或哭或笑，时张脸，时另张脸。他也站在其中，明知道是虚幻荒诞臆想，却跟着他们起笑，起哭，直到舞台上人相继离开，只剩下他个，孤零零站在片灯光中。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候，顾沉舟有那
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两年前那个月：明明疲倦得下刻就能睡着，精神却始终亢奋不已，无法平复。
但下刻，他就呼出口气，侧身坐起。
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顾沉舟也不多说，将自己带来文件夹递给卫祥锦：“些照片和资料，你先看看。”
待会还有医生查房，卫祥锦抓紧时间打开文件夹。他先看车祸现场照片，脸色就
位于市区内三甲医院总是从大早就开始忙碌。
顾沉舟来到5013病房时，时间差不多九点。
这里干部贵宾病房是独栋建筑，在医院后山位置，1-4楼是各种门诊部，5-10楼是病房部，每间病房都是十多个平米单人间，走廊上不止没有临时病床，还铺红地毯，并在每间病房外摆放株绿色盆栽，眼看过去，跟酒店也不差多少。
夜过去，卫祥锦病房外头已经站位端枪士兵。他用严肃表情示意顾沉舟停住脚步，自个先进去请示得到同意回答之后，才让开位置。
“挺威风啊卫少，”顾沉舟走进病房，对着正坐在床上发呆卫祥锦调侃，“专人站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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