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
杂草丛里，男人哆嗦得都能听见他牙齿碰撞声音：“车速太快，
没看见，不是故意……”
“是吗？”顾沉舟笑
下，踩住男人肩膀，看眼对方满是鲜血左腿，举枪对准他右手臂。
“砰！”
第六颗子弹。
他提着不住惨
驾驶车子司机下意识朝右打下方向盘。
剧烈碰撞和瞬间踩下刹车产生作用力把顾沉舟重重掼到车门上。第时刻麻木过后，如蚂蚁爬咬酸刺感遍布顾沉舟半个身子。电光石火功夫，他压根没有理会，余光从右侧后视镜中瞥见对方车轮转向，也不在乎自己车子严重打滑，右手松开方向盘就车座下探，就抽出把抢来，
“砰！砰！砰！”
接连三枪，枪对准驾驶室，两枪对准距离他不到米左前车轮。
大车立刻失去控制，朝右前方冲出段距离后就重重撞上道路绿化带。
也正是这份不确定，让他行驶速度越来越快。
三千米，两千四，千八。
山路已经走完半。
千二，九百，七百。
四分之三路程。
顾沉舟又转头去看先前冲向卫祥锦渣土车，却发现之前还抵住越野渣土车看情况不好，早就倒退出去，开出好段路程。
他没有理会，用力推开车门，下车朝停在路边大车走去。开车司机也从冲撞中醒过神来，连滚带爬地从向内侧车门下来，慌慌张张朝黑黝黝天香山方向跑去。
顾沉舟就站在原地，朝前方人影开枪点射，下，两下。
寂静公路上，两声枪响远远传开，往山里头奔跑男人惨叫声，捂着腿摔倒在地。
顾沉舟这才走向跑出十几米男人，也不说话，抬脚把还在挣扎站起来男人踹翻在地。
又是个转弯，声巨响突然夹杂在山风尖啸中传入他耳朵。
这刹那，顾沉舟什
都没想，脚下加足油门，车离弦般冲出盘山公路！
公路两侧昏黄路灯下，漆黑树影在视网膜里如鬼怪般掠而过。
顾沉舟冲出山路时匆忙间扫，只看见斜靠左侧公路间，辆白色渣土车重重撞在卫祥锦车身右侧，军绿色越野整个车门都凹陷进去！而这条道路前方几百米位置，另辆同样大型车辆正从数百米外位置直直朝卫祥锦驾驶座冲去，行驶速度至少冲上150迈！
表盘指针瞬间转到底部，顾沉舟在对面大型车辆撞到越野车前抢先冲到军绿色车子旁，然后猛地向左打死方向盘，整辆车蓦然向左甩起，尾部重重撞在渣土车左前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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