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萧见深眼,确定萧见深还在处理事务,便道:“难得见你如此惫懒。”
“在你这里好像不自觉就懒散点。”萧见深平板道。他此刻还在因为刚才没有直接走上前拿掉傅听欢半事物而生着闷气,奈何他那张脸,高兴也看不太出,生气也看不太出……不过他向来不会为难自己,傅听欢此时已经处理完事物,萧见深转念又高兴起来,于是直起身体,就示意傅听欢在另外侧坐下。
傅听欢也自然地坐下,又指着萧见深手中折子道:“在看灵观?”
习武之人目光敏锐之处不消细说。萧见深点点头:“不错。”说罢他看看长榻上炕桌,觉得其十分碍事,于是轻描淡写挥袖,就将其送到地上。
傅听欢目光闪闪,似乎想说话,但却并没有真正开口。因此也没有注意到萧见深行为。
傅听欢:“……”他突然又有点点不自在。
今日可算是见识到朝圣上畏妻如虎!孙将军憋着笑快速告退,刻也不耽搁,只怕再耽搁些功夫,就遮掩不住脸上情态。
在孙将军走后,恰好又有危楼下属进来向傅听欢禀报事物。萧见深与傅听欢便不再做言语,两人各自处理手中事物。
萧见深此刻身在江南,京中有他母后坐镇,朝堂上百官至少在这个时候还算兢兢业业,因此他素日其实并未有太多紧急重要事情。此时看两份折子就随意将其放在边,本想寻傅听欢说说话,却见对方正垂着头十分认真批阅事物。
这个行为萧见深绝不陌生。
反倒是靠近傅听欢,头发缠着头发,衣服沾着衣服,肩膀凑着肩膀萧见深起谈性,指着折子上灵观对傅听欢说自己来意:“武林需要整合。”
他尚且是第次如此清楚明白地和傅听欢说这个打算。
身为武林中能叫得出名号员,傅听欢静静听着。
“朕在尚未回朝最后两年间,最激进时候,曾想效仿始皇帝焚书坑儒,将民间所有
但此刻,他看眼傅听欢,又看眼堆在傅听欢桌子上高高待处理事务,突然有点心塞,几乎想上前去帮对方分担掉半,然后两人好没事说说话。
个时辰时间匆匆而过。
当傅听欢手中事物告段落,自椅子上站起来松动筋骨不经意间,就看见萧见深执在手中折子。
此刻萧见深并非坐在桌前椅子上,他自寻靠窗长榻休息,整个人就歪在上面,不止除脚下鞋子,还连束发头冠都不怎板正,十分慵懒。
这是傅听欢平日里休息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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