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深目光从伤口上转到傅听欢脸上,几息之后,他收回自己手,说:“这次伤你人和上次伤你人样。”
这句话并非疑问。
傅听欢做个小小纠正:“这次受伤和上次受伤,来自同个人。”而后他问,“你怎知道?特意清理干净才过来,身上没有血腥味,你也不至于从坐姿什看出来……”
“感觉。”萧见深言简意赅。这只是来自习武者心头个动念而已。
说着这句话时候,天空刚好有注光落到床边两人身上。
己体型人,如何会在成亲之后参加别人生辰宴?
这日晚上生辰宴注定没有人会参加,好在只要这个生辰宴办,那最后究竟有没有人参加,守在东宫里外那些*细就无从得知。
所以当踏进自己寝宫,在灯火之中看见整桌菜肴和守在桌子旁傅听欢时候,萧见深也不由怔。
夜晚静谧,烛火明亮而无有声息。坐在桌子旁傅听欢此刻正支着下颚,摩挲着手中个小物件兀自沉思着。自敞开窗户外射入月色为他披上层银霞,当他发现萧见深进来而抬头微笑时候,银霞就化为点点星芒缀在他眼中,这样星芒与银霞衬得他脸都越发白皙而透明:“你来。”
萧见深此时已走到桌前。他在傅听欢面前驻足。他说第句话并不是“来”,而是:“你受伤?”
傅听欢自己沐浴在月光之中,却只看见被月光所笼罩萧见深。
在他意识到之前,哪怕搁在心中也刻意回避不曾认真去想话语已先步从口中说出:“……今日是母亲忌日。”
他发现萧见深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他慢慢回过神来,肩背疼痛突然连成片,真奇异。他想。明明在受伤时候没有感觉,在赶路时候没有感觉,在清理时候也没有感觉,然而当来到萧见深这里,当对方手指碰触到他伤口,当对方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时候。
这些早应该被忘记疼痛就好似突然从身体里觉醒样,变着
讶异换人。
萧见深不待傅听欢回答,他略弯腰,已轻松将人抱至床上。他直接解对方上衣,便见对方肩膀与胸膛处裹厚厚纱布,纱布底下还透着点点红星。
萧见深手指按在傅听欢受伤位置上。
他力道并不重,手指隔着纱布轻轻划下时候,甚至给人种温热错觉。
这样错觉让傅听欢不由自主地抖下,半边身子都感到些麻痹,抬手就抓住萧见深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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