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那猪头缓缓开口说话:“是……殿下……吗?”
最初错愕之后,萧见深已发现对方就是此间主人张争流。
他倒没有太多轰然幻灭感觉,但想必任何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想象只猪头摆在自己床上模样。因此萧见深脑中升不起任何绮思,只冷静询问道:“这是怎回事?”
张争流:“……”他说得缓慢,尽量言简意赅,“经过……花丛时候,蜜蜂……蝴蝶……疯。”
萧见深竟无言以对。
萧见深给自己做番心理建设,才艰难地能将目光再次放到王让功身上:“你想说?”
“不如去见见太子妃及诸位公子?毕竟诸位公子都许久……没有见到殿下?他们也对殿下想念得紧。”王让功小心建议。
“……”萧见深。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也许选错对象,也许他应该直接去见见那些功用本身如此人。
既然上次选择张争流做第对象,那这次,萧见深也没有改变想法,依旧往张争流所在方向走去。
这种试试念头自升起之后就如同附骨之疽,没法消失。
萧见深在忍耐个时辰之后,终于忍不住把王让功叫进来。
王让功如以往那样及时出现,但这次他感到些许意外:太子叫自己进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做出吩咐,就那坐在书桌之后直盯着他看,目光和神色好像还……特别奇怪。
萧见深神色确实有些奇怪。
他盯着眼前这个最熟悉、脑海中第个就想到近侍看,思考着假设自己和对方上床,那他们开始宽衣解带,裸裎相对。他捧着对方脸亲吻,也许会称赞对方……面白无须?笑如弥勒?
他告诉张争流可找人去领消肿化瘀膏药之后,就转向下位对象。
这次他找是谭齐观,就是那个穿红衣耍鞭子人,这是他印象里长得最
路过亭台转楼阁,不过小会时间,只带王让功个人萧见深就来到这间曾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临水屋子。
他走进这座空荡荡仿佛雪洞屋子。
他又退出来。
在刚才那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走错地方。
他不记得什时候,他后宫里多个脑袋几乎和猪头样大男人。
萧见深顿时打个寒噤。
然后又打个寒噤。
他脸色变得可怕,因为脑海里念头太过可怕!
王让功发现这点,他心头不由惴惴,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便试探性地询问:“今日天气这样好,殿下也别总闷在屋中,可要出去散散心?”
这声音若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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