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大门开着,班家三人站在院子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屋内,虽然不能听清两人说什,但如果容瑕敢有半点越矩动作,这三人肯定能直接窜进来。
容瑕回头看眼院外,对班婳作揖道:“郡主,你家人待你很好。”容瑕甚至可以肯定,整个京城这般心疼女儿人家,除班家恐怕找不出别人。
班婳捧着茶杯,歪着脑袋打量容瑕,半晌后放下茶杯,捧着脸道:“容伯爷,你真打算娶?”
般女孩子提到这种事,定是两颊绯红,语无伦次,可是班婳十分冷静,甚至还趁机多看容瑕几眼。脸美,手美,腰细腿长,气质好,这样好男人,竟然把她看上,难道她这种长相格外吸引读书人?
“是,在下想求娶郡主。”容
上面绣朵小花,都要比身上所有布料加起来值钱,“伯爷是个喜欢素雅人,这也是不太合。”
“郡主天香国色,浓妆淡抹总相宜,她喜欢穿什穿什,晚辈都喜欢。她喜欢吃什,家里便吃什,左右家中只有在下人,切都能依照郡主喜好来。晚辈祖上虽不是显赫之族,但也给晚辈留下些许遗产,晚辈定不会让郡主在银钱方面有半分烦恼。”
容氏族可算是几百年望族,说“不是显赫之族”“留下些许遗产”那只是谦虚说法,要真论起祖上出过哪些大人物,还有金银财宝储藏量,班家还真不如容家。
阴氏忽然觉得,以自家女儿性子,嫁给家中没有长辈又家世显赫儿郎,还真是个最好选择。不过男人说话,向来是不可尽信,阴氏想到当年沈钰,求娶时把话说得跟花儿似,结果怎样,整个京城人都知道。
“伯爷把话说得很周道,”阴氏笑笑,“这种大事,们身为长辈虽然十分操心,但还是儿女心意更重要。”
阴氏是个十分开通人,或许是因为她那些娘家人总是逼迫她做不喜欢事情,所以她对自己儿女反而比较想得开,甚至想得十分开,若是女儿找不到如意郎君,她宁可不让她嫁,也不想让她吃苦。
只是这种思想过于离经叛道,阴氏从未在外表现出这种态度,只是在教育儿女时候,难免带出些。
“伯母所言有理。”容瑕对阴氏作揖,偏头看向低头喝茶班婳。
班淮站起身,拍拍袖子,淡淡道:“伯爷,们家尚在孝期,有些话还是不要太过好。”说完,对阴氏与班恒道,“院子里日头正好,们出去晒晒太阳。”
班恒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瞥眼容瑕,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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