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喝,回府。”
容瑕抬头看眼茶楼二楼,拉缰绳,马儿掉头往伯府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班淮:谁打女儿主意,打谁脸。
因为被班淮拒绝得太彻底,严晖走出茶楼时候,面色难免有些难看。他正准备坐进轿子,见容瑕打马而来,便站直身子,等着他过来。
“严相爷,”容瑕跳下马背,对严晖拱手行礼,“您不是与班侯爷有事相谈,怎……”
“话不投机半句多,”严晖语气不太好,“没有什好谈。”
容瑕闻言微笑着站在旁边,不接严晖这句话。
严晖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对着不相干人摆脸色,草草地向容瑕拱拱手,弯腰坐进轿子。
起身嬉皮笑脸地向严晖回个礼,仿佛没有看出严晖已经心有不快。
等严晖离开以后,班淮轻声哼着小曲,哧溜口把杯子里茶喝下去大半。
这些文人就是讲究,喝个茶偏偏用拇指大小茶杯,连只蚂蚁都淹不死,真不知道有什用。
“父亲。”门从外面被拉开,班恒与班婳挤进来,坐在他对面。
“你们两个怎在这里?”班淮放下茶杯,捧起茶壶对着嘴连喝几大口,早上吃肉饼太干,他早就想大口喝水。
“严相慢走。”容瑕往后退步,恭恭敬敬地对着轿子行个礼。
严晖坐在轿子里,掀起帘子看眼态度恭敬容瑕,行心气儿顿时顺不少。这个京城还是多些像容伯爷这样人才好。
至于班淮那般纨绔……
哼!
杜九见伯爷骑上马就准备走,小声道:“伯爷,您不喝茶?”
“刚才碰巧见您跟严相爷来这边,跟姐姐就跟过来,”班恒把面前小茶杯移到旁,“你刚才拒绝严相爷话,跟姐姐都听见,您是这个。”
班恒狗腿地向班淮竖起根大拇指。
“哼哼。”班淮得意地挺挺腰,转头对班婳道,“放心吧乖女,父亲不会逼着你嫁任何不愿意嫁男人。”
班婳对班淮甜甜笑。
她就知道,父亲与母亲不会随随便便让她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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