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扫眼在座众人,有人悄悄拉下袖子,似乎是想把手臂遮住。
“你可别夸她,这都是那不成器孩子惯着这丫头,”大长公主笑着开口道,“说什女儿家就该金尊玉贵养着,不能受委屈。”
在座些未出阁贵女在心中冷笑,可不是金尊玉贵,就这位郡主脾性,有几个人敢去招惹?不过心里又有些羡慕,若是她们父亲愿意这养着她们,该是多惬意?
“成安伯到!”
男男女女齐齐望向外面,只见个身着蓝色锦袍,头戴玉冠男人朝里走来,他出现,吸引很多女眷注目。
自己脚软得厉害,明明来人气质温和,待她客气有礼,但她仍旧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住。
或许……是夜太凉缘故吧。
“你是说,谢启临与花魁私奔那日,被班婳发现?”容瑕把玩着手里枚玉棋子,“竟还有这段过往。”
“属下瞧着,那个芸娘容色并不如福乐郡主半分,真不知道谢二郎怎想,放着个国色天香郡主不娶,去跟个风尘女子私奔,闹得两家都难看不说,还把人家扔半路上,”杜九摇摇头,“瞧着不像是男人干事。”
“这样男人,班婳不嫁给他倒是好事。”容瑕把棋子扔进棋篓里,面色淡淡道,“不下。”
“晚辈容瑕拜见大长公主,祝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容瑕走到大长公主面前,揖到底,“愿郡主寿与山齐,家泰身康。”
“快快请坐,”大长公主笑着请成安伯坐下,“你近来可好?”
“劳殿下问询,晚辈切都好,”成安伯微微躬身答道,“殿下可还好?”
“好好好。”大长公
杜九见伯爷似乎心情不佳,便收起棋盘上棋子来。
十月初二,当朝最尊贵公主德宁大长公主大寿,天刚亮,大长公主府便大开中门,用清水泼街,等待贵客们到来。
班家四口作为大长公主子孙后人是最先到,大长公主看到自家打扮得漂漂亮亮孙女,心里就止不住高兴,伸手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婳婳,你别去忙,这些事有下人操心,你坐着就好。”
“嗯!”班婳乖乖听话,就蹭在大长公主身边吃吃点心,喝喝茶,有客人来,便维持着笑脸听着这些人花式夸奖她。班婳心里清楚,别看这些夫人小姐陪着笑脸夸她,指不定在背后说她多少坏话,不过也只敢在背后说说,当着她面,这些人个比个小意殷勤。
“郡主这镯子水头真好,”某户部*员夫人笑道,“不过这颜色般人压不住,就郡主戴起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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