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生凉、脖子处有阴气入体?”乐无晏扬眉,他听着怎么觉得这般诡异?
徐有冥神色略沉几分,似有所思,但没说什么。
余未秋浑然不觉,还在绘声绘色说着自己跟邪魔修打
余未秋翻白眼:“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
谢时故多加了两个菜,又叫人多烫了壶酒,拎起酒壶笑着为自己和身边人斟满:“那你今日算是见识了。”
余未秋:“……”
他看一眼手里一直把玩的纸扇子,再看向谢时故手中那一看就非凡物的杀人凶器铁扇,默默将扇子收了起来。
他以后再不用这个了,晦气。
在这街上最大的一间酒楼用膳,进门时乐无晏凑到徐有冥身边去,小声揶揄他:“夭夭,你都脸拉了半路了,明明是你自己提议出来的,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
听到那个称呼,徐有冥眸光动了动,转眼看向他。
乐无晏笑着眨眨眼,徐有冥又移开视线:“没有。”
分明就有。
“好嘛,我再不看那些妖修了就是,也不给人随意扔花了。”乐无晏一边说一边笑,这人以前就这样,醋精转世,逍遥山上那些妖修都见识过他这副冷脸。
乐无晏凉飕飕开口:“盟主今日又有何贵干?”
“没有,”谢时故道,“正巧路过,看到你们,上来蹭杯酒。”
意思是他方才多加的酒和菜都不打算付钱,就是来蹭吃蹭喝的。
乐无晏的白眼也快翻到天上去,忍耐住了。
没人再搭理谢时故,余未秋继续叽叽喳喳地说自己这一路过来的见闻,又说到他刚到南地时,曾撞见了高阶邪魔修之事:“当时我们与他们交手了一场,冯叔将人打跑了,结果夜里他们竟还敢过来,那晚我没打坐,直接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时,就觉后背生凉,脖子那里还能感觉到有阴气想要钻进我身体里一样,我想睁开眼但眼皮子仿佛被人黏住了,身体也动不了,幸好冯叔他们警觉,一晚上都在隔壁房打坐,察觉不对立刻出了手,但也没将人抓住,还是叫那邪魔修跑了。”
在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下,乐无晏才点完菜,便有人传音过来:“几位介不介意我上来一起喝一杯?”
乐无晏皱眉看向楼下人来人往的大街,果然是谢时故那厮,带着他的道侣也正上楼来。
余未秋先道:“介意,他来干嘛?”
谢时故二人已朝他们走来,虽隔着一道屏风设了结界,但挡不住谢时故的步伐,他们也没兴致在这里跟这厮打一架,免得砸了别人生意。
正巧还有两个空的位置,谢时故带人坐下,自若吩咐跑堂的小二再上两副碗筷来,完全不将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