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宋斐用力眨
眨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他居然看见
个同学经过窗口。按道理不是考生根本不能进楼，可要是考生又不能提前交卷出场……
胡思乱想间，刚刚路过窗口
同学已经来到教室门口，宋斐坐在教室门斜对着第二排，抬眼就能把门外看得清清楚楚。这回他能肯定，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真有同学，且是个满身刺目鲜血同学！
监考老师起先以为有人闯考场闹事，等看清楚来人样子，惊叫出声，连忙跑过去关切地问：“同学你怎
？！”
来人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嘴唇似乎翕动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忽然咣当声，倒在地上。
，直目送到他身影完全消失，戚言终于不再绷着，眼神柔和下来，嘴角上扬，心里像多日雾霾天终于迎来大风，拨云见日，天朗气清。
掏出手机，仍然没有信号。没信号带来诸多不便，但对于戚言，却是个绝佳过来守株待兔理由。约吃饭打电话就行，为啥要特意过来？因为手机没信号啊。戚言在等待时候已经脑内预演无数次这种对话，结果宋斐居然没问。他不觉得宋斐能自己做出这种推断，并不是说这个推断有多难，而是宋斐从来都不是个爱动脑子人，凡事能直接问，他都懒得想。
所以究竟是什事让他连这顺理成章嘴都没问？
准备去图书馆打发时间戚言，路上都在琢磨，因为反常不只是这个，宋斐走过来时候脸色也怪怪。当时时间紧，也没来得及问，等中午吃饭时候定要问问，戚言刷卡进入图书馆时候，还这想着。
宋斐走进考场时候，所有小伙伴都已经坐好，包括监考老师，整个教室弥漫着种屏息待发紧张安静。宋斐冲监考老师笑笑，老师也还他记笑容——
监考
“赶紧入座！”
宋斐缩脖子，灰溜溜奔向唯空座。
刚坐下没会，老师就开始发卷子和答题纸，很快教室里只剩下铅笔摩擦纸面窸窸窣窣。
满篇字母，宋斐全认识，但拼成单词，面熟只剩下is、are、yes、no和ABCD。抓耳挠腮地糊弄好作文，又痛苦万分地熬完听力，宋斐总算开启,bao走模式，两分钟就完成其他题。然后他就不知道该干啥，只能装作很认真地低头看卷子，莫名生出种江湖无敌手高处不胜寒寂寞。
四六级最没人性就是不让提前交卷，弄得宋斐这类速度健将生无可恋，漫长等待中只能胳膊拄着脑袋，看看黑板，瞅瞅屋顶，望望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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