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起身想叫人进来伺候更衣,想想又算。
俯身侧过去,在谢朝渊耳边道:“去沐身吗?浴池就在偏殿里。”
谢朝渊又声笑,赤身下地,将人抱起,去偏殿。
浴池里水是活水,直是热,坐进水中谢朝泠才觉自己活过来,谢朝渊靠向他,帮他将濡湿头发
谢朝泠在天光微熹时睁开眼,熟悉气息在他颈边,谢朝渊依旧在沉睡中,头枕在他肩颈旁,闭眼睡得安稳。
微怔之后想起昨夜种种,谢朝泠抬手,抚摩上谢朝渊比夜里胡渣更凌乱脸,轻出口气。
总算昨夜切不再是他又场美梦。
谢朝泠愣神间,谢朝渊已捉住他手腕,睁开眼:“哥哥醒得好早。”
他嗓音慵懒,带着餍足之后沙哑,谢朝泠耳朵莫名发痒,轻咳声:“习惯,之前每日起得比这更早。”
淋漓地发泄。
最敏感地方被再地碾压顶磨,谢朝泠失控喊出声,被快感挟持身体几近痉挛,蜷缩起脚板下下点在谢朝渊腰间。
“轻、轻点……”
谢朝泠实在受不住,又次被狠狠碾磨过最受不那点,下意识地搅紧穴肉。
身上人呼吸更重,禽弄他力道也愈加大,谢朝渊在他耳边艰声哑道:“轻不。”
这四年他日不敢懈怠,天不亮就起,将常朝改成每日次,所有心思都扑到政事上,就为不分心去想别。
谢朝渊低笑:“每日?听闻陛下每日天不亮就召群臣上朝,次朝会至少两个时辰,下头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原来是真啊。”
“……你听说倒是不少。”
谢朝渊贴近,笑声压得更低:“你说若是今后陛下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些个*员是会骂妖妃祸国,还是感激救他们于水火?”
谢朝泠拍他手:“你少说两句吧。”
“嗯……”
谢朝泠喉咙里滚出更含糊甜腻声音,搭在谢朝渊腰间脚几乎挂不住,滑落下去时又被谢朝渊捉住,用力揉捏上他小腿肚。谢朝渊在他身体里挞伐动作半点不减,双手更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捏揉,挑起他更多欲望。
那药太厉害,谢朝泠迷迷糊糊间想到,他给自己用脂膏带些催情之效,此刻那些脂膏全部在谢朝渊反复顶弄中热化成水,黏黏腻腻被带出他身体,再又被谢朝渊顶送进去,渗下那些沾湿私处,黏腻片*秽不堪。
泄身之前,谢朝渊生生停处,低头再次吻住谢朝泠唇。吻之后,他扣住谢朝泠双手,黯哑声音只说得出句“起”,再疯狂顶撞起来。
夜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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