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闻言生出点好奇来:“西戎王怎就认定你们殿下是他儿子?他就点不怀疑?”
“您晚些时候见到西戎王就知道,殿下虽生得像他生母,但与西戎王也有几分相似,那
这个人……
“去见西戎王,你跟其他人去他们安排宫殿暂歇会儿,别到处走动,小心些。”谢朝渊低声提醒。
谢朝泠轻“嗯”声,想想,还是添上句:“你也小心些吧。”
谢朝渊嘴角露出丝笑:“好。”
后头谢朝泠便去处宫殿里等,谢朝渊将自己侍卫留大半给他,王让王进也都跟着。
、桥梁制式都与大梁风格迥异,但另有番韵味。人潮熙熙攘攘,到处是歌舞笑声,街上来来往往行人穿衣打扮也与大梁人大不样,无论男女多衣着鲜艳,描眉画目、傅粉施朱,且互不避嫌,民风十分开放。
“这里繁华热闹虽不及大梁京城,倒也不差。”谢朝泠中肯评价。
谢朝渊笑笑。
他们车直接入西戎皇宫。
这处地方也修建得颇为巍峨富丽,这几十年西戎人处处学大梁,不但行帝制,就连这座才建成不久新皇宫都看得出大梁宫殿影子,与外头那些民居很不样。
坐下喝口水,谢朝泠心神有些不定,顺口问起王让:“这西戎人和事你知道多少?说与听听。”
王让有点犹豫,谢朝泠睨着他:“怎,不能说?”
王让低下声音:“如今西戎王是老汗王第三子,也就是殿下生父,他本就是众西戎王爷里实力最强,前些日子西戎老汗王病重,他凭着拿到大梁西北驻军布防图这大功劳,顺顺利利继位,这位西戎王除殿下,还有十几个儿子,不过大多年岁小不堪用,殿下来便是西戎王长子。”
谢朝泠闻言挑眉:“长子?可听说,西戎人学大梁,比起长幼更看重嫡庶,你们殿下来也是私生子,占着个长子名分有何用?”
“西戎王刚登基不久,尚未立储,殿下未必没机会。”王让道。
如此反而没什意思,谢朝泠只看眼便不再感兴趣。
下车时他又看到那个叫特布木西戎将军,那人不苟言笑,对着谢朝渊并无过多奉承,不过也是,既是西戎王亲信,自然不用奉承谢朝渊这个逃命来投靠所谓小王子。
但谢朝泠总觉得这人跟其他人不样,那种莫名熟悉感挥之不去,于是又不着痕迹地多看对方两眼。
那人似有所感,也朝他望过来。
目光相接只有瞬,在谢朝渊偏头过来说话时谢朝泠立刻别过眼,却止不住心头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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