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皇帝更是恼怒,虽谢朝泠与他说当年事情隐情,如谢朝泠所料,他确实依旧想让沈氏将这事力扛到底,所以直拖着事情,偏就这两日,他太子刚回来,又有人不安生,开始放出流言,说沈氏做那些事,太子也掺和脚。
当年西北那战时,谢朝泠才八岁,还是个普通皇子,他能掺和什!就算之后户部宝泉局这些烂事,乾明帝也绝对相信谢朝泠没有沾过手。但架不住三人成虎,沈氏表里不、东宫储君也不干净传言在短短几日内愈演愈烈,甚至还有不怕死直接上疏弹劾谢朝泠,才刚刚死里逃生回来谢朝泠又被架到火上烤,更是叫乾明帝气恨。
谢朝泠自己却不以为意,还反过来安慰他父皇:“儿臣没做过事情,不在意外头人怎说,清者自清。”
乾明帝又气又无奈:“你就是太好说话,朕知你秉性纯善,肖似你大哥,你大哥当年就是这被那些人害,你也是好不容易才活着回来,那些诛心之言比利箭更伤人,不是你句清者自清就能
回宫翌日,谢朝泠被乾明帝叫去问话。
乾明帝开口便问起李桓之事:“清早禁军统领与朕说这个事,说李桓伤重,近段时日都不能在御前当值,朕听人说你昨日还叫太医去李府,怎未听你与朕提起,究竟怎回事?”
李氏满门忠烈都殉国,只剩下这根独苗,乾明帝因而对其颇有几分关心,之前将人提拔入禁卫军在御前行走也是破格。
谢朝泠垂眸镇定道:“几日前是儿臣外公和两位舅舅忌日,李桓出城去祭拜,回来路上遭遇山匪,被囚禁两日,割左耳和右拇指、脚趾,儿臣前日出宫得知此事,这才帮之传太医,没禀到父皇这里来,是因这点小事不好拿来御前说。”
“这怎会是小事?”乾明帝闻言当下生气,“天子脚下,哪里来这般胆大妄为山匪?东山营人到底在做什?”
李氏祖坟在城外东南边,那带多山,确实常有山匪出没,又恰是东山营管辖范围,天子近侍、忠烈之后遭遇这等祸事,不怪乾明帝迁怒。
谢朝泠低声解释句:“徐统领刚刚上任,东山营内部各项事务交接还需要时日,想必是疏忽这些事情。”
“那些山匪也不是这日两日出现,东山营那群酒囊饭袋之前做什去?”皇帝气道。
谢朝泠把该说说完,闭嘴不再多言。
乾明帝恼火不已,暂时按捺下,转而说起另件事:“这两日朝堂上有些关于你不好传言,你不必放在心上,沈氏之事,朕会尽快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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