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回头，是靠近外殿处
处烛台倾倒地上，火烧着
旁布帘，火势已迅速窜起，烟味逐渐在大殿内弥漫。
原本应该开着殿门却不知何时紧闭上。
众礼官俱都慌神，谢朝浍起身，沉声吩咐人：“去开殿门，叫人进来灭火。”
谢朝渊快步走至谢朝泠身边来，拉过他护着退到祭台后，远离起火点地方。
大殿内越发乱起来。
“还可以。”谢朝渊道。
卯时末，谢朝泠跟着谢朝渊出门，与谢朝浍汇合后，很快混入他们身后礼官队伍中。
谢朝渊回头，谢朝泠果真就站在他视线范围内，他转头就能看到。
之后祭祀队伍上山。
整座邺山都被划入帝陵范围内，地面上配殿早已修缮完，宏大气派，规模比先帝乃至前头几任皇帝帝陵更甚，显见乾明帝在他帝陵修建上花足心思。
哈欠，昨夜闹太晚，这个时辰起身确实有些不适，这段时日他懒散惯，可从前在东宫，他每日醒得比这更早。
好日子终究是过到头。
“去洗漱吧，”谢朝渊提醒他，“晌午之前应该就能结束，回去
叫人将车行慢些，可以在车上睡，大不今夜再在驿站住晚。”
谢朝泠眼睫动动，垂眸轻声应：“好。”
之后他俩块用早膳，谢朝浍那头派人过来，催促谢朝渊动身。
“殿门推不开，为何会推不开？！来人！来人！外头有没有人！这里起火
辰时三刻，入陵殿。
陵殿分内外两殿，皇后牌位供奉在后殿中，谢朝渊与谢朝浍进入殿内，行三跪九叩大礼、上三炷香，礼官点燃蜡烛，将酒杯递与他们，他二人祭酒、致祝辞，相似流程要重复三遍，之后还要祭米、祭汤、祭茶，再接着跪读祭文、焚烧祭品。
谢朝渊与谢朝浍各怀心思、心不在焉，谢朝泠跟在后面礼官队伍中，不断重复起身跪下动作，却格外认真。
直到有人闻到东西烧焦烟味。
先是个人，之后是好几个发现不对劲，后头队伍里开始出现骚动，终于有人惊慌喊出来：“起、起火！”
谢朝泠重新易容，愈加不显眼，对着镜子看看，谢朝泠不由笑道：“这张脸更不好看。”
谢朝渊瞧他眼：“会儿回来就卸。”
谢朝泠扔颗糖进嘴里，再凑过去吻住谢朝渊唇。
谢朝渊没动，眉目微垂看着他。谢朝泠笑下，咬住谢朝渊下唇，舌头卷进他嘴里搅圈，纠缠间那颗糖也被喂给谢朝渊，被他吞咽下。
“甜。”谢朝泠退开些，依旧贴着他唇笑，“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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