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平静道:“他们不敢议论,谁要是敢,本王先剪他舌头。”
谢朝泠将更多挖苦之言生生咽下,他何必对牛弹琴。
上药包扎完,谢朝泠赤着脚下地,去将还扔在地上沾血短刀捡起,刀尖上正滚着血珠,谢朝泠低头看阵,伸手去碰,阵刺痛袭来,他手指尖上多出道小口子,也渗出血来。
谢朝渊自后拥住他,拉起他手,手指送入唇间。温热唇瓣包裹住指腹,慢慢吮去上头血丝。
谢朝泠回头去看,谢朝渊眉目低垂、神情专注,呼吸就在他脸侧,小心翼翼帮他吮吸伤口,直到那处止血才松开。
谢朝泠想将他推开,被谢朝渊只手禁锢怀中,力气不敌这小畜生,完全挣不开:“放手。”
谢朝渊埋首在他肩颈处,闭闭眼,又次说:“琳琅,别生气。”
“你若是还不高兴,认打认罚,这样可以吗?”谢朝渊近似在哀求他。
谢朝泠深吸气,算……
事已至此,他就算真将这个混账捅死也于事无补,只会先气死自己。
就是还不够。”谢朝渊带着他手,转瞬又划下第二刀,比前刀更深更重,手臂鲜血淋漓而下。
谢朝泠猛地松开手,手中刀子终于落地:“你是不是疯?!”
谢朝渊不以为意道:“本来就是个疯子,琳琅不是早知道吗?”
谢朝泠实在忍无可忍,身体比脑子更快步,抬手又给他巴掌。
刻钟后,谢朝渊坐于榻上,谢朝泠身上披着件大氅,跪坐他面前帮他上药包扎。
谢朝泠原本睡眼惺忪,方才这顿闹通,瞌睡早全跑,此刻被谢朝
“你先松手,你手上伤口还没包扎好,你这手还想不想要?”谢朝泠忍耐下气怒,勉强平静说。
谢朝渊慢慢松开手,谢朝泠稍稍往后坐些,实在不想搭理他,拉起他受伤那只手,继续上药。
两道刀口,并排在起,皮开肉绽,依旧在渗着血水,实在刺目得很。
“殿下这样被人瞧见,准要叫人以为是行刺殿下,谁能想到是殿下自己犯病,自己划出来口子。”
谢朝泠言语间讥诮毫不掩饰。
“伤口太深,得叫太医来。”谢朝泠皱眉道。
谢朝渊丝毫不在意:“不必,折腾又不知要折腾到什时候,明日再说吧。”
谢朝泠抬眼,黑眸冷冷瞅他:“殿下这样到底有何意思?”
谢朝渊脸上巴掌印还未消,看着委实狼狈,谢朝泠只后悔刚才没多扇他两巴掌,他早想揍这小畜生顿。
无声对视片刻,谢朝渊靠近,将人轻轻抱住,缓声音:“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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