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倒是没什不可以,但从前东宫太子端方持重、本正经,是万不可能看这些闲书。谢朝渊仿佛发现什极有趣事情,嘴角噙上笑。
“殿下笑什?”
谢朝渊问他:“你不怕?”
“为何要怕?”
估计又有人在他老人家面前嚼舌根,他老人家正烦得很,听到这些腌臜事,刚又被谢朝溶气到,故而借题发挥罢。
谢朝渊不以为意,谢朝溶脸晦气,着实憋屈得很。
挨顿教训,谢朝渊回去停松斋,还带回个太医来。
谢朝泠被他盯着由太医诊脉,太医始终低垂双眼,目不斜视,手指搭在谢朝泠腕上,仔细听过后道:“郎君身子无碍,如今天冷,仔细些不要着凉便是。”
谢朝渊亲自将人送出门,胡太医弯腰拱手与他告辞,谢朝渊忽然问:“你方才看到什?”
谢朝泠确实不怕,虽然记忆全无,被这人强行扣在这里,这人又是这样高高在上身份,但他并非胆小鼠辈,防备虽有,但无胆怯。
而且,他觉得这人大可能知道他是谁,他总有天能套出话来。
谢朝渊继续笑:“琳琅,很特别。”
谢朝泠终于后知后觉品出这句「琳琅」其中深意,眸光微顿:“殿下是想要以身侍你?”
谢朝渊看着他,笑意沉进眼底:“你觉着呢?”
“老臣什都没看到,殿下,莫要做太过。”太医低下声。
谢朝渊淡道:“多谢提醒……”
再回去时谢朝泠依旧靠在软榻上看书,谢朝渊扫眼,是本前朝志怪传奇。
他在榻边坐下,谢朝泠目光挪过去:“殿下为何坐这里?”
“你喜欢看这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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