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
如果
促成
他死亡，那
你，真完全清白无辜吗？
“时间短，情况紧，他挑
个很危险人合作……”
“合作对象是你为他挑吧？你怎会让没有价值还会透露你存在安介活下去。”纪询开口，“也许你在告诉他时候，还说‘危险’，但是急于逃离他，根本听不进去，他急着逃，急着追，蛇头看安介身后还有尾巴，心生疑虑，本来就不是什好人他，索性直接黑吃黑……接着，你把喝得烂醉如泥整天浑浑噩噩，搬到犯罪现场——雇个人，搬到犯罪现场。你等着看醒来演出，想知道这个‘变数’会不会被这件事摧毁最后理智。那时根本没什判断力不是吗？”
“可惜。”
纪询。
悲剧，们都知道，苗真怪罪Ben，又原谅Ben，最终在Ben面前跳楼z.sha，活生生女人死，永不腐朽女神在Ben心目中升起。
他接下去会做选择已经毫无疑问。
他会上这艘船，他会倾尽切去报复。
……就像和孟负山。”
“不，你们三个并不像。”喻慈生纠正，“Ben是定数，而你，你身上充满变数。确实曾经觉得，你会选择黑暗。自从在雪山上听过你说故事后，就觉得你很适合黑暗。如果你选择在黑暗中行走，想那会是另种震撼人心艺术。”
“孟负山帮。”
“是啊，孟负山帮你，他真是你好朋友……”喻慈生，“可惜那时候没有认识他，虽然最后认识他。他是意外插曲，充满随机性和必然性矛盾美感。”
“不是雪山。”霍染因突然说。
纪询、孟负山、Ben事情都说。
可是还有事情没有说完。
“因为你觉得纪询适合黑暗。所以，”霍染因终于开口，字字如刀，“在马来西亚，你杀害安介，又将纪询搬到案发现场，陷害纪询，对吗？”
“老朋友。”喻慈生笑道，“不必如此尖锐，为杀个安介留下把柄，这愚蠢事，不可能去做。”
而后他想想：“你知道这件事……唔，纪询刚才看你眼，看上去不知情，那是孟负山告诉你吗？确实，孟负山就是因为这件事，延误归来时间，导致离开警察队伍。”
“孟负山肯定调查过这件事，并告诉你结论。”喻慈生，“安介确实死，他死于蛇头心狠手黑。安介想要通过马来那里渠道，更换身份偷渡出国，因为有人在追杀他……”
他没有说到底是谁在追杀，但他看着纪询，意味深长，仿佛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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