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收拾茶几前妻赶忙走上去:“走。是不是饿?妈妈这就去做饭。”
她说着,顺着孩子视线望,便和纪询对上眼睛。
纪询想想:“都说前男友不如狗,前夫,既然活着也等于死,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前妻怔。
纪询继续说:“好男人还有很多,把坑
“小锐生病。”
小锐,许锐,许信燃和前妻孩子。
“放学回家时候淋雨,在七八点时候就发起烧,但当天有事加班,孩子很懂事,直忍着没说,等到午夜回来,他都烧得迷迷糊糊,当时又慌又怕,给许信燃发无数消息,打上许多电话,都没有用……”
段亲密关系里,孩子依赖父母,妻子依赖丈夫。
他们次次重复着这社会上约定俗成概念,直至概念深化为习惯烙印于身体内部,再直至习惯被维系依赖方哗啦打碎。
于乐观估计段已经变化关系。
她们对曾经美好恋恋不舍,徘徊不去,直到所有美好都在现实中飞灰湮灭,只剩下互相憎恨两张狰狞面孔,两两对望。
“所以离婚后……还和许信燃联系。”
“以什样理由?”霍染因问。
“警官还没结婚吧?”前妻笑得有点自嘲,“妻子联系丈夫需要什理由?柴米油盐,孩子功课,上班琐事,什都能说。为能和他复合,还花几千块找大师做法……”
“大概就是这样子,许信燃早就不在意们。没关系,反正都过去。”前妻笑得有点难看,“这些能帮到你们吗?”
“非常有帮助。”霍染因说。
这个回答让前妻好受些,她呼出长长口气。
纪询和霍染因站起身,准备离开,霍染因先出去,纪询慢上步,正好听见房间里传来声孩子叫声:“妈,警察叔叔走吗?”
他回头,看见个虎头虎脑男孩子自书房里探出脑袋,朝他这里悄悄瞥眼。
“……”两位唯物主义者礼貌保持沉默。
“智商税。”前妻也自评断。可能是最羞于见人事情都说出来,她也渐渐放开,不再遮遮掩掩,“总之,无论说什,做什,许信燃都很冷淡,基本不回微信消息。”
“和他以前差很多?”
“嗯。”前妻点头,“他是外科医生,结婚都这多年,也知道他忙,以前能感觉到,就算再忙,只要有空,他也会及时回消息。离婚之后,只能说,他终于挣脱枷锁吧。不过就算这样,还是……还是有点旧梦难忘,直到那件事发生。”
“哪件事?”纪询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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