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心态。”霍染因口气里,突然添些不高兴。
“嗯?”
“当时就觉得不对劲。”霍染因表态。
“嗯嗯。”纪询窥见男朋友藏起心思,忍着笑,赶紧顺毛摸,“明白,失误都怪那些摸鱼预审,你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要是换成由你直接对上许信燃,肯定英明神武地将他切瓜砍菜,直接处理。”
看霍染因表情,他舒服。
,郑学望和许信燃还挺相似。”纪询嘀咕声。专业过关,领导器重,同事认可,还都是外科手术医生,“还都赌博。”
“恐怕这就是他们想要吸纳人。”霍染因难得说个冷笑话,“贩卖器官既然想条龙到手术这步,总要吸纳些技术过关医生,做黑手术时候才放心安心,免于医闹。”
道理还真没错。
纪询继续往下翻,离开工作范畴,来到私人领域,许信燃和郑学望差异就出来。
郑学望未婚,目前来看也没有感情纠葛;但许信燃已婚且在两年前已离婚,有个八岁儿子,名叫许锐,目前跟着前妻生活。
两人说个笑话,打起点精神,再继续分析。
“如果许信燃在意只有赌博和钱,那想要从他这里得到赌场所在地线索,就困难。”
这个道理很简单,许信燃想要赌博,就不会轻易出卖赌场。
其实除突破许信燃之外,还有个办法,就是直接在鹃山蹲守,跟踪从郑学望所说饭店里出来车子。只是来不知赌场工作日是否开门,如果不开门,调查时间便
除此以外,许信燃除上班之外日常活动,并没有太多花哨之处。
国内医生本来就忙,许信燃作为大医院主治医生,空闲时间少,每日三餐都是在医院食堂里解决,除此以外,就是每天晚上回家和每个周末去鹃山钓鱼——换而言之,就是个除上班下班便去赌场赌博男人。
“从上回询问中许信燃表现来看,许信燃是在意孩子。”纪询说,“这和询问警察想法正好不谋而合。毕竟在警方看来,虎毒不食子,再是游走于犯法边沿赚黑心钱人,在碰到自己家人时候,总会找回些未曾泯灭良心。”
“只是看起来。”
“对,只是看起来。”纪询,“许信燃抓中你们‘已经突破罪犯心理防线’错觉,在恰到好处时间请来律师,想要东西仿佛已经拿到,面前人再也没有价值,警方当然不想和律师和法律打交道,所以让许信燃轻轻松松地走……这就是他狡猾之处……他完全拿捏住你们心态,却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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