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线并不只有真刀实枪杀人这种情况。
既然在对郑学望调查中也看见孟负山影子,那有没有可能……孟负山明知切,目睹切,却依然对郑学望杀意,陈家树死亡视若无睹?
更甚至,会不会,孟负山催化、引诱郑学望?
纷乱大脑里,模糊人影身上雾被口气呵去。
孟负山眉眼凌厉,冷冷看着纪询。
“孟负山不需要警察保护?警察会坏孟负山事?”霍染因侧侧头,表现出轻微不耐。
“不是这个。之前在陈家树山庄里,你说既信任你,又信任他。信任人太多。”
“嗯——”
“确实信任你。”纪询说,“从来没有想过你案子,会得到不想得到结果……但是孟负山……”
霍染因其实没有说错。
手,有个人,在暗处悄然让他们靠近。
这只手,这个人,是已死陈家树?
还是……
纷乱想法中,有个身影,个熟悉身影,渐渐浮现出来。
会是他吗?
心烦意乱纪询不愿去看孟负山,他转而看向身旁霍染因,霍染因和纪询视线触,立刻若无其事挪开眼。
“不需要这种区别待遇。”
风吹软他声音。
他声音和他话大相径庭。
作者有话要说:因因:口嫌体正直
他和孟负山相处过许久,经历过不少,但也分开过多年,独自经历另外事情。
他表现得很相信孟负山,他表现如他思想。理智上,他确实坚定地相信孟负山。
但是内心……内心深处……潜意识中……如今他才惊觉……他并没有那相信孟负山。
人不至于是孟负山杀。
纪询依然抱持着最初观点,尤其是在查到郑学望杀人动机之后。
会是……
“你想到谁?”霍染因问。
纪询转头,看见霍染因洞悉眼。他沉默不语。
霍染因嘴角勾勾,不是笑容,是理智锚点:“纪询,孟负山救过们次,对孟负山没有恶意。如果你觉得孟负山没有任何问题,人不是孟负山杀,你正应该让警察调查他——调查他,也保护他。”
“你有句话说错。”纪询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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