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那就要问问郑学望父母住哪里。”
谭鸣九立刻指出纪询逻辑缺陷:“来可未必是郑学望父母,老辈亲戚就爱管东管西,还有可能是郑学望七大姑八大姨来劝郑学望!”
纪询不耐烦:
这走访前半程,他迷迷瞪瞪没有睡醒,后半程倒是醒,但又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可以插话空间。
只能保持沉默,沉默是金。
如今总算可以把积攒肚子金子换成点可以填饱肚子食物。
谭鸣九眼巴巴地看着医院街对面各色小吃店,对纪询说:“先去吃个饭吧!从上午回家睡觉到又被你拉出来现在,滴水未进,粒米不见,都快要饿疯。”
纪询买个包子,塞进谭鸣九手中。
…”黎主任笑笑,接着他沉思道,“唔,有件事,给印象还蛮深刻。是在……去年还是前年年中时候吧。有个病人很有本事,把首都位大拿请来飞刀。想着机会难得,就让叮嘱郑医生那天记得旁观手术,学学技术。”
“那天郑医生不在医院?”
“他提前请假,说是家里有事。”黎主任,“他平常基本不请假,年到头都在岗。那次也是没考虑周全,光顾着机会难得,却忘照顾他生活上困难。总之那次他非常坚决地拒绝,怎说都是有事不能过来,问是什事,他又不肯说。”
说完,黎主任还有点不好意思。
“都是小事,能帮到你们吗?”
谭鸣九愣住:“……哥,叫你哥,你就这样打发?”
纪询敷衍:“先垫个肚子,待会还要去个地方,去完再给你找家店好好吃饭,你点菜,请客,忍忍。”
谭鸣九:“要去哪里?”
纪询:“来见郑学望老夫妻那里。”
谭鸣九迷糊问:“可是老夫妻在哪里?”
“当然。你还记得那天具体日期吗?”人记忆能力是有限,时间和日期这种没有规律东西,总是难以记忆。纪询问出这个问题时候,并没有抱有多大希望。
但黎主任给他明确回复。
“年份不记得,具体日期倒是记得。是6月1日,儿童节。”黎主任又补充,“对,每年六郑医生都会请假。他个还没成家人,在这天定要请假,还是让人有点意外。”
纪询带着谭鸣九从第医院里走出来,在附近奶茶店里打包十杯奶茶,独自拎着,回头送给泌尿外科护士和医生。
好会儿,等纪询再从医院里边出来,和呆在路旁谭鸣九会和时候,从头到尾仿佛真是张警察身份证谭鸣九总算活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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