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们再顺藤摸瓜,找到他藏身之所?”
“……”
显然
有什能让个母亲无视自己孩子死亡?
除非母亲是凶手,或者,除非母亲知道真正答案。
陈家树突然死亡,疑点太多,那不妨猜测,孙太太已经先警方步,知道究竟是谁害死陈家树!
然而这种试探落个空。
“不懂你们在说什。”孙太太冷硬得像尊雕像,“儿子就是生病死。”
谭鸣九看着人背影,愤愤说句:“滑头!”
纪询:“和他挺像。”
霍染因:“嗯。”
不用具体指代是谁,两人默契地想到同个人。
奚蕾案中许信燃。
不留在本地好好治病,出国干什?”
郑学望沉吟片刻:“先解释下,急性排异反应虽然很危险,但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住院。急性排异反应能治疗,情况会稳定,在情况相对稳定其间,患者出国,究竟要干什,也不知道……不过想,可能也是为治病什吧。国外医疗资源也是挺好。而且肾这种东西,国内不好找,国外……”
他含糊过去。
不过这句话依然令在场警察诧异。
就连坐在屋子门口纪询,都额外看郑学望眼。
“必须提醒你句。”谭鸣九忍不住插话,“陈家树死亡,你们都有嫌疑。”
“嫌疑是什?”孙太太冷笑声,“生两个儿子,所以杀大儿子,好让小儿子继承家产?”
“这种例子有很多。”
“他正被你们警方通缉呢。”孙太太尖酸道,她厌恶警方缘由,透露出来。
“所以你才要给他找点后路。”谭鸣九。
最后位关键人物进来。
陈家树母亲,孙太太。
那道冰凉阴郁目光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当孙太太进入房间,坐在椅子上时候,她目光依然是冷漠。
仿佛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伸张正义警察,而是多管闲事杂碎。
“你觉得谁会害死你儿子?”这次不像之前对话,霍染因单刀直入。
霍染因问:“是你给陈家树做换肾手术吗?”
“不是。”郑学望回答得飞快且轻松,“只负责病患手术后康复工作。康复记录之前都给你们警察看。”
霍染因:“那你知道陈家树是在哪里做换肾手术,谁给陈家树做?”
郑学望:“这就不知道,病患也没有告诉。这重要吗?对来讲,出现在面前病人,才是真正需要负责对象。”
离开房间时候,郑学望步伐明显比进来时候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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