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表演,男人心知肚明。
陈家树也有联想,却不置可否:“太早……
偌大游轮什都有。
各种珍馐美食,各种运动锻炼,各种休闲享受。
但与所有做足准备等待迎接客人娱乐项目相比,客人来得却极少,孟负山转整圈,撞见除游轮侍应外人也不到十个。似乎昨夜疯狂已如魔鬼般吸食光这里客人所有精气。
直到下午四五点时候,才见到些戴着面具男人,姗姗携带女伴,走上甲板,观看夕阳,或者进入棋牌娱乐室,进行视听娱乐。
等到下午六点半左右,阿宾前来找孟负山,稍带来陈家树吩咐:三人起前往二层旋转餐厅吃饭。
“你都叫姐姐,别说姐姐不照顾你。”米蜜,“刚刚提议怎样?这多小姐妹里,唯独想到你,说吧,跟走吧。”
米蜜甜腻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诱惑。
“不行。”晨晨说。
“为什不行?”米蜜追问。
晨晨却不说话。
蜜绸带。
这些绸带往往是被她们自己解下,被她们互相解下。
她摸上米蜜眼睛,摸到睫毛、眼睑,她手指穿刺进去,穿过这两层屏障,摸上眼球。
软位置,是眼瞳;硬位置,是眼白。
刚刚摸上时候,眼球是干爽,很快,眼球就因为异物入侵而分泌出黏液,黏液沾湿手指。
“听说有个有趣活动,让定六点到。”电梯里,陈家树皱眉,“还特意交代不能带女伴。”
现在已经是六点半。
这自然是故意,显然陈家树不愿意老老实实按照别人吩咐行事。
虽然还猜不到所谓活动是什,但从特意叮嘱内容听,总让人产生些直观联想。
孟负山:“表演?”
“……噢,忘。”良久以后,米蜜意味深长说,“你还有希望。个你从不对其他人说希望。”
掐着晨晨胳膊指甲离去,晨晨听见高跟鞋咔嚓咔嚓声音,是米蜜离去脚步声,但她气息长久地停留下来,像火样热烈燃烧香气。
*
游轮白日相较于晚间,简直乏善可陈。
孟负山白天时候出来逛逛,除据说是柳先生办公室那层没有上去外,他把其余三层都看遍。
透过这种浸润手指粘液,晨晨终于看清楚米蜜形象。
是在狭小黑暗视野里,团遥远模糊光。
——是盲人所能见到仅有东西。
米蜜还在咯咯地笑:“现在相信是吗?晨晨,你永远都这样疑神疑鬼。”
晨晨收回手:“米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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