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钱,也不缺权。
他是这座船上无冕之王,所有上船人都在他掌控之下,那个入口狭小而肚子极宽大厅,就像个口袋,站立在入口处柳先生,那黯黯道影子,则像是这个口袋抽绳……
抽绳抽紧,要人死;
他出房间,站在走廊。
走廊里没有人,四下里只有挂在墙上画和兽首,以僵板空洞目光跟随着他,注视着他。
他回想着自己和陈家树对话。
猜测应该没错。
只要有纪询在,他就不会让犯人简简单单就逃过。
纪询会。
因为他是纪询。
再联系之后琴市起上新闻港口爆炸案……也许……很有可能……柳先生已经被警方人抓住尾巴,警方正拿着探照灯在黑暗中搜寻柳先生这座巨船。
这艘航行在海洋之上宛若宫殿巨轮,并没有它看上去那样坚不可摧。
陈家树先是微微皱眉,接着哂笑:“不至于。真到那种情况,柳先生还能如既往开派对?还有心情在这里看赌场?”
不。”
陈家树视线集中到孟负山脸上。
“警察。”孟负山说。
“对,警察……们柳先生,在宁市有点小小麻烦。他势力在宁市或正被警察盯梢,或已然伤筋动骨,无论是哪种,他都需要和合作,再度搭建起前往宁市地下桥梁来。”陈家树拿指头敲打桌面,“时代不同,海内外传奇人物也要谨慎。”
黑暗世界里,柳先生当然当得起句“海内外传奇”。
但说不通……
既然柳先生已经被盯住,为什柳先生不暂时蛰伏,反而主动和陈家树接触,和陈家树合作?
合作生意都是为钱。
柳先生还缺钱吗?
柳先生不缺。
孟负山看陈家树眼,闭口不语。
陈家树固然谨慎,同时也自负。自己话是唯参考,却不是必须参考。说得过多,过于积极,只会引起陈家树怀疑。
他们谈话结束,他也吃完早餐,便放下餐具,站起来同陈家树道别。
陈家树没有挽留。
孟负山走时朝浴缸处看眼,晨晨已经不在,只剩下缸死水,动也不动。
孟负山沉默片刻,又说:“也许不止宁市……”
他想起琴市。
陈家树为试探他,引他前往琴市绑架傅宝心。他下功夫去解过傅宝心。知道傅宝心有个多年前失踪姐姐傅宝灵。
从种种蛛丝马迹看,傅宝灵失踪正是柳先生手笔,如今傅宝灵肾,也正在陈家树肚子里。
纪询接触过傅宝心,纪询会发现对方家里疑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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