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敢问,但开始悄悄注意哥行踪,后来发现……”文成豹匪夷所思,“有天晚上,哥把床底下所有钱都取出来,给个人。那个人看着还不太想要,跟哥推拒番,但哥特别坚决把所有钱都塞到他怀里,那坚决样子,似乎不是整袋钱,而是整袋石头!”
“那个人是谁?”霍染因追问。
这是他进来以后说出第句话,像柄细薄刀,倏尔飞出。
“没看清脸。天太黑,没有路灯,那个人站在阴影里,完全看不见……就是这样,说不清楚明白,前边才没有和警方交代。现在说,对你们有帮助吗?”
当然有帮助。
。
当纪询问到你故去和文成虎住在起时候,有没有觉得你哥哥生活上有什不对劲地方时候,文成豹在沙发上坐片刻,从兜里掏出烟盒,自己咬上根,又给纪询和霍染因分发。
两人都不抽。
文成豹自己点燃,猛吸口之后,神色有些阴晴不定:“其实……有个事情,之前没和警察说。现在看你们警方这重视,觉得也许应该说说。”
两人怔。
有说总比没说强。
何况如果按照两人推测,纪询和霍染因还手握着也个极为重要线索:霍染因妈妈是被两个男人强*。文成虎就算是强*犯,也只是其中个强*犯……另外个强*犯,在哪里?许成章找到对方吗?那位文成虎给偌大笔钱人,又是谁?
来这里趟,知道更多情况,也带出更多疑惑。
从文成豹这里离开时候,纪询又顺走文成豹根烟头。烟头上
“觉得哥,私下可能干点不法勾当。”
“……怎说?”纪询问。
“当时和哥住间房,那是三室厅房间,哥住主卧,住客卧,那时候还是个穷小子,没着落,不好白住哥家里,就常常给哥打扫屋子,有天把床板抬起来打扫床底下,结果发现……”
“发现叠叠百元大钞!有二十三叠!”文成豹恶狠狠说道,都过二十年,他还将这些事情记得这清楚,可见当时这幕给他冲击性,“那可是九十年代,万元户都很牛逼,北京栋房子也不过二十来万,寻思着哥哥从哪里来这多钱?有这多钱,他干什不行,为什要叠叠地码在床底下?要说是他小卖部赚,觉得也不像,那时候他确实开蛮久小卖部,可赚来到钱,应该都买过去他住那套房子才对啊!然后……”
“你去问你哥?”纪询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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