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如同只被扎破气球,瞬间就蔫:“……木头不行,橡皮泥总行吧?”
“恐怕雕橡皮泥工具也是尖吧。”霍染因又盆凉水泼下来。
“……”委屈巴巴。
“非要做?”霍染因。
“不是非不非要做问
他们也不知道这种男女言情八卦内容有什好激动。
看店人兴致大受打击,原本想要大说特说内容也变得言简意赅:“老胡做个摊开书籍似木托子,木托子上用雕刻笔雕刻很多小字,是繁体婚书。看见他把那两个男女小人放上去。这总是实锤吧?老胡和那小丫头,就是对,爷孙配!”
路听到这里,纪询心头动。
“这老头,倒是挺浪漫啊。”
“就是!”看店人听有人赞同,立刻拍大腿,“也觉得浪漫,老胡雕好后拿给罗穗看,看罗穗感动得都要哭。”
这个不相干话题,但他还是查下:“他们是福省人。”
福省……
“怎,难道有什重大线索?”赵雾关切问,最近两天案件进展太突然,他已经能接受更突然发展。
“那倒没有。”纪询打个哈哈,“就是问问。老板,你继续讲老胡和罗穗。”
看店人挠头:“要说老胡和罗穗,他们平常除做做木工也没什太多事情,来得也不多吧,他们来,也不是每次都在……”
“那你们学雕刻要多久?”纪询瞟眼霍染因,又瞟眼自己仅存条胳膊,打算开始抄写优秀作业,“只手能行吗?绘画功底还不错有加成吗?木雕工具……”
他说着就要转到工具台上去看。
然而只自旁边伸探过来手,先步遮他眼。
霍染因淡淡说:“别看,尖。”
草。
“你就因为看见他们牵手就觉得他们关系不对劲?”纪询插话,给看店人个线头。
“那当然不只是牵手!”看店人精神振,回忆八卦总让人精神振奋,“前段时间吧,也就这半个月里,老头还雕那种木头娃娃,对儿,个男,个女,明显是雕他自己和罗穗,这种娃娃衣服上漆都是红彤彤,还用毛笔描精致花纹,就晾在老胡木工位窗台上,如果只是这样就算,毕竟只是像新婚娃娃,那上面也没真写‘新婚娃娃’,结果你们知道吗,你们绝对想不到……”
看店人压低声音,用最轻音量说最劲爆重磅台词:
“老胡给这些娃娃做个托!哎,你们就不好奇那是个什托吗?这种事,你们怎都不激动!”
警察们冷漠地望着看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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