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蒙住。
“是汤圆。知道你们在外头工作,肯定不会记得元宵节,妈特意让带来给你们吃,吃汤圆,这年就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袁越笑道。
霍染因含着汤圆,满脸言难尽式复杂
“……”纪询。
“他是故意吗?”霍染因不可思议。
“……觉得应该不是。”
“他就点感觉都没有?”
“真没有吧。脑里就没那根弦。”纪询声悲叹,“也不知道为什,个基佬,身旁朋友都是这些不掺水真直男……”
袁越欲言又止。
“霍队,”袁越,“你也受伤,要不来?”
“不用。”霍染因手稳得不行,“之前纪询也照顾很多,这回死里逃生,也多亏纪询,来就好,你别忙。”
“那是他应该做,是作为警察本分。”袁越无知无觉,又似乎后知后觉补个字,“前。”
霍染因手抖下。
位口唾沫颗钉汉子,在纪询和霍染因入院第十二天时候,他总算请到假,千里迢迢地带着亲妈煲好鸡汤赶到医院里慰问纪询和霍染因。
前面是袁越异常关切视线,旁边是霍染因意味深长目光,夹在中间纪询捧着鸡汤,怎都觉得鸡汤烫手,实在有些拿不住。
趁袁越去洗手间里洗手,纪询赶紧将手中鸡汤递给霍染因,并和霍染因咬耳朵:
“别醋别醋,你看把袁越妈妈为炖整锅鸡汤都给你,你好,就好!”
他着重强调“袁越妈妈”和“给你”,务求男朋友不要误会!
洗漱间水声停,纪询和霍染因小声议论也立刻就停。
袁越挂好衣服,又跟变戏法似,从身后再拿出个保温盒,保温盒里头是碗热腾腾汤圆:“霍队,纪询。”
袁越依次叫声。
两人齐齐看向袁越,问:“怎?”
于是他们嘴里分别被喂颗汤圆。
鸡汤洒在纪询衣领上。
“烫着吗?”霍染因问,“衣服脱下来,给你……”
换件……这句话压着尾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袁越已经自自然然地接过纪询脱下病号服,说:“来就好。你们两个重伤伤患就安心休息吧。”
说完他就捧着衣服进洗漱间,不会,里头传来哗啦啦洗衣服声。
“……”霍染因。
霍染因没有误会。
他只是让纪询这个伤患在床上躺好,自己坐在旁边,旋开保温壶盖子,当着袁越面,十分亲密,十分体贴,勺勺把鸡汤喂给纪询喝。
“……”纪询。
“……”袁越。
纪询辛苦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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