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这段路程实在不算远，费
翻功夫后，他们算是全须全尾
把老头带来警察岗亭。警察也露面，纪询陪着老头站在外边，霍染因则上去，三言两语将刚才事情描述
遍。
无所事事等待中，纪询倒是注意到，旁边老头在见警察之后，倒是安静乖巧不少，也不说奇怪话做奇怪事，光只低着头，规矩站着。可能老老，就和小孩样，既怕家人，又怕警察。
很快，霍染因带着值班警察出来。
警察对于情况很重视，将老人带进岗亭里，先是闲聊，聊聊名字，聊聊家人。
纪询在旁边听耳朵，老人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姓胡，至于名字，没说。
“
没疯。”
“……”疯人般都爱说自己没疯。
“对于个老人来讲，钱真重要吗？”老头咧嘴笑，露出还算整齐，但眼能够看出是假牙牙齿，“对于死人而言，钞票铺满棺材感觉定很好吧？”
老头不可怕，就怕老头懂歪理。
纪询此时不和霍染因打眼色，他回头望望，见海浪潮基本把水面上木船给颠覆，便亲切地将箱子中老大爷请出来，让人穿上鞋子，并和霍染因起，左右地将人带往不远处警察岗亭。
电话号码吧。
你问？纪询。
你问。霍染因。
“大爷……”纪询咳嗽声，“虽然也觉得旁边这位长得挺漂亮……”
霍染因瞪纪询眼。
他见事情顺利，也不多关注，和霍染因起，往前边走点距离，走到距离岗亭十来步位置。
“其实刚才那枚珠宝确实漂亮。”
“唔。”
若不是真漂亮，他们也不会看到第眼，就意识到它贵重。
“不过觉得蓝宝石不够适合你，它过于端庄绅士。深邃剔透、红
“等等！”
“你们干什
！非法囚禁老人家吗？”
“放开，被子垫子什都准备好，老人家要在海边过夜！”
“混蛋，别以为老就动不手！有本事就放手，让给你们好看！”
短短路，两千米，这老头精神十足，胡乱挣扎，要不是晚间废弃港口实在没人，纪询和霍染因保不齐还没走到警察岗亭，就被警察给拦下来。
“但是贵重物品要收好，怎能随随便便就给人呢？”纪询又说。
“不是随随便便，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老头说。
得，开始鬼打墙。纪询盯着老头，正琢磨着怎把话题转到老头家人处，套出老头家人电话号码时，这老头看他眼，主动开口：
“在想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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