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皮肤在花瓣和野果汁水沾染下染上艳红,坚硬肌肉因为情动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他吻过霍染因胸口突起,像是在花与水浇灌下终于成熟果实,又吻过男人两腿间欲望,这欲望已挺得受不,尖端都分泌出透明黏液。
它除代表男人无遮无拦身体,也代表着男人无遮无拦内心。
“够……够。”霍染因口舌干燥,已经快要无法在床上平躺。
“还差点,没有完全吻掉。”纪询指出。
“你分明是故意……!”霍染因恼羞成怒,“你就不能快点进入主题……!”
纪询手上沾着紫红色液体。
是火龙果汁液。
他嘴里说着谦虚话,实则早已将东西准备,刚才短时间离开中,他不止拿玫瑰花,还取火龙果。
他将汁液涂抹霍染因嘴唇,那点本就红艳唇,像再上层诱人釉。
野果汁与红花瓣,简直将霍染因这具本就勾人身躯,妆点成份饕餮盛宴。
上花瓣。
短暂离开过程里,他注意到霍染因眼睫动动,涣散眼神似乎聚拢些神智,而这时候,纪询已经将玫瑰花瓣洒在霍染因身上。
大大小小花瓣是场深深浅浅红雨。
红雨落在苍玉样身躯上,氤出场深红色梦。
他手指隔着玫瑰花瓣抚摸这具身体,他感觉到霍染因身躯上颤动,带着热意轻颤,种生命即将盛放感觉。
“为什要这急?们说好,有整整个晚上,能做到明天去工作。”
“因为……”霍染因喉咙堵住,很快,他又“操”声,直视纪询,挑衅道:
“因为想让你进来,贯穿,占有!”
霍染因话说出来那刻,纪询已经
他手沾汁液,轻轻吹起,将覆盖在霍染因胸膛上玫瑰花瓣吹去几片,接着用手指在这里轻巧勾勒,朵含苞欲放玫瑰霎时出现在霍染因胸口。
“还行。”
纪询对自己手艺微感满意,但他很快苦恼:
“但是现在没有镜子,你也看不见作品……要不然这样,将这朵玫瑰花再吻去,你感受着这朵花在你身上出生又消失样子?”
纪询玩笑着,俯下身,用唇做手,去仔细触碰这具美妙身体。
他喟叹响起来。赞扬如此轻易地出口:
“真美。”
“……”
“就是不知道该怎下手画。”纪询又微微笑着说,“画工不怎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果汁在你心口画玫瑰。”
“操……”霍染因低骂这声,但话音未落,便被纪询用手指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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