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告诉你
今日
歉疚和忧伤
距离那样遥远两个城市里
灯火
样辉煌
“这是席慕蓉诗啊。”埃因说，“这首诗怎
？”
看得出来，到学校更换板报时间，黑板上原有内容被擦大半，没擦干净，各种颜色粉笔灰在灰黑板面上，留下道宛如彩虹痕迹。
走在旁白埃因投来疑惑眼神。
这位责编似乎真很怕他临阵脱逃，不止上午给他打无数个电话，到中午，还特意要跟在他身旁，亲自盯着他，以保证签售会顺利进行。
距离正是开始签售只剩下15分钟。
从旁墙壁上窗户看进去，也能看见正整齐坐在位置上，正拿着他出版小说，交头接耳，翘首以盼读者们。
生气闹别扭，对方停在警局走廊黑板报前思考，接着对他说：“想起来。”
“想起什？”纪询倒退回周同学身旁。
“那首诗。席慕蓉《揣想忧郁》。想起在哪里看见它。”周同学顿顿，眼神因陷入回忆而有些涣散，“是次班级出黑板报时候。班级里黑板报由学生轮流负责。那次轮到许诗谨，于小雨也在。许诗谨说想把这首诗抄上黑板，但于小雨不够高，就让来。把这首诗抄上去……对，还记得抄完之后，于小雨没有感谢，而是瞪眼。”
这是件很小很小事情，连藏在其中恶意都小得微不足道。因而早在抄完当日，周同学就将之抛在脑后。
直到现在，镜像重现，他才在记忆角落找出属于过去记忆。
“没怎。”纪询自嘲，“只是年少读书，不解其意，偏偏自以为尽得精髓。”
发生在过去那些事情，想得越久，越生出个疑惑。
他破解案子离开琴市时候，他和周同学已经经历许多，相处得宜。虽然周同学没有手机，他们没能交换手机号码，但他特意给周同学留下手机号码，而这个手机号码他后续又使用整整两年，直到大四回宁市实习，才逐渐过渡更换。
周同学
纪询停下脚步，拾起粉笔。
“时间……”埃因发出提醒声音。
和埃因声音起响起，是粉笔尖在黑板上摩擦下声响。
纪询在面前黑板上，写下席慕蓉《揣想忧郁》第三节。
啊，亲爱朋友
“还记得们上回见到于小雨吗？”
周同学若有所悟。
“于小雨看着们眼神警惕，她讨厌们……她不是讨厌们，她是讨厌。”
*
琴市国际中学里，签售会会场外，有面延续半条走廊黑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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