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丝丝被纪询看得有些不安,忍不住在吧台凳上动动。
“可以。”纪询口答应。
他背在身后手,摸到手机,点开界面,以盲打形式,给霍染因发条消息。
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找嫌疑犯麻烦,嫌疑犯倒是自觉,白送上门来。
那自然里应外合,把门窗,不能让煮熟鸭子飞。
是丝丝。
“,有事找你。”丝丝今天穿着条白裙子,白裙子,黑头发,妆化得很淡,连口红也不涂,几乎素面朝天,只有眼尾有点点红,像是哭过揉肿般娇怯。她偷眼看着纪询时候,眼尾尤其明显,“能给点时间吗?是很重要事情,是,是上回你们来找事情……”
最后句很轻很小,丝丝说话时候,还忐忑不安地左右看看,似乎很害怕被什人发现,当然,她手也抓住纪询衣服下摆,只敢捏着点点,似乎这点点,就给她不同寻常勇气。
凭心而论,丝丝不丑,今天装扮也恰和时宜,柔柔弱弱,安全无害,最能激起男性保护欲。
奈何她今天运气不太好。
要否认吗?”
“没有必要否认。”纪询坦然承认,“也觉得最近精神好些,看来悬崖勒马,从猝死边缘往回撤步。”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杰尼又面露遗憾,“你精神好,那种毁灭似吸引力就没有,你都没有发现吗?今天你来这久,都没有女人过来找你要电话号码。”
“……倒不必。”纪询说。
个GAY要那有女人缘干什呢?再说,也未必是因为他没有毁灭感觉就没有吸引力,难道不能是其他人嗅到名草有主味道?
*
同时间,霍染因正带着
纪询不止是个GAY,还是个清醒GAY,更是个清醒·前刑警·现侦探·GAY。
他古怪地看着丝丝,脑海里闪过三个字:
美人计。
再闪过六个字:
黄毛美人计。
两人话才说完,隔壁位置动,位窈窕有致女人坐过来,将手包放在桌上,侧脸看纪询。
杰尼立刻收声,点也没有才发表结论就被打脸尴尬,反而立时眉飞色舞,冲纪询狂打眼色起来,可见虽然翻个年,但他做红娘热情并没有丝毫退却。
纪询时颇感无聊,又察觉到隔壁人目光还黏在自己脸上。
他转过脸去,寻思着个不叫双方尴尬推拒理由……继而,当看清身旁女人时候,他目光定住,原本含在嘴里话咽回去,眉毛倒是挑起来。
坐在他对面,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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