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不得不承认,尽管霍染因有另外面,对方最适合,还是这面。
他最喜欢,可能也是这面。
拥抱最锋利剑,有最深痛,和最贯穿心肺刺激。
让人感觉在活着。
他上前步,没有预兆行动,直接将沙发上霍染因打横抱起。
“那什像?”纪询挑挑眉。
霍染因摇摇手中薄酒,把它放在边,疲倦揉揉眉心,说:“人情感就像块偏振光片,让他们不自主戴上倾向去评判别人,从而错失真相。纪询,你试图怜惜——这,呵——们之间只是单纯发泄,若是你因此把当成什弱者替去找借口,就很可笑。想再做次就再来,不想话,睡觉。”
“哦?你认为会错失什真相呢?你和玩这种情感游戏——或者按照你说法,发泄游戏——是在给某些暗示,让接近什吗?比如……让猜猜……在这时候问你微信头像上作业本是怎回事?”
坐在小沙发上雕像忽然活。
霍染因转回视线,视线里倦怠消失,那种灼灼热情与专注,重新回到他身上。
,他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斜斜夹着个高脚玻璃杯,玻璃杯里是半杯晃着要溢出杯口红酒,星星在蓝丝绒样天空上好奇地注视着露台上人,露台上霍染因,却始终眉目宁静,平淡漠然。
他身体里所有热情,好像在刚才全部消耗尽。
霍染因听到他脚步声没有回头,只是很冷淡开口:“你晚上睡眠浅就挑张床自己睡,客房或是主卧,你随意。”
纪询略有些尴尬摸摸鼻子,他想起初见时自己那番矫情做作台词,深觉这现世报来有点早。他试图转移话题:
“……要吃点宵夜吗?有点饿。”纪询补充,“做,你吃。”
又说中。
纪询无聊想,这对他而言又不难,只是两人刚刚才结束,总抓心挠肺地想说点温存话。
霍染因微微笑。
手中酒,露台之外城市,再也不能吸引他目光,他全部精神,所有目光,又集中到纪询身上,他眼底锋芒,也柔软缱绻地绕在纪询身周:
“想知道吗?想知道话,就告诉你……”
“不需要。”霍染因宁静得像尊雕像。
“你刚才洗个澡?”纪询又挑起个话头。
“唔。”
“那累吗?要不要帮你揉揉。”
“纪询,不用这多废话,这不像你。”霍染因总算说个长句子,“是不是上床就给你不样感觉?还以为只有女人会有这样细腻情感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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